了委屈。

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

慕墨白松开了她，狠狠地将自己的领带给拉扯开，看着四周的一切，里面都是属于凌娅的味道，说实在的，十分舒服，十分好闻，可就是这样子的味道却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欧阳讯肯离开，肯放弃一切，包括你吗？”

凌娅的身子微微僵硬，看着慕墨白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整个人都十分的无奈起来，嘴角的弧度也多了一丝丝的疲累。

“墨白，你到底怎么了？”

凌娅不喜欢这样子的慕墨白，真的很不喜欢，仿佛什么都是错的，虽然就是如此，可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气息就是不对劲，“你的样子很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失去这一切，为什么？”

慕墨白甚至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脸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为了什么。

他恨透了这种感觉，这种记忆完全就没有办法复苏，他想要找个方法让自己恢复这一切，可就是找不到，这才是最讽刺的地方，这才是最伤人的地方。

凌娅不由深吸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他怨恨自己的地方吧！

“其实你是为了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终于还是承认了。

慕墨白却是不舒服，这样子的承认让自己很不舒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的讨厌起来，死死地盯着这个一副疲累不堪的表情，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委屈，还打算委屈多久？

“凌娅，你凭什么这么委屈，你有什么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