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比我更清楚宫中之道。我信你就是了。不过这段时间,我总不能在这奉阳城闲逛吧!”
“这个小兄弟不必担心,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就住在国公府。”林成笑道。
莫时却听他这样说,又神气起来,仰着头,舒适道“这地方嘛……住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吃的怎么样。”
话音未落,屋门忽然开了。李鱼自后进来,身后又跟了两个家仆。
家仆手里端了两碗面和一碗米汤,面是林成特意嘱咐厨房为伶儿和莫时却下的,米汤则留给小孩子。家仆将这些放在桌上,转身退了下去。
倒是李鱼,一屁股坐在桌旁,单脚踩在凳脚上,斜眼瞟了眼莫时却,吼道“有吃的就不错了!还挑?”
转而再看向林成时,自怀中掏出一只小陶瓶,方身窄口,“砰”地一声立在桌上。
“解药!”李鱼道。
林成拿起瓶子,摩挲片刻,又打开闻了闻。
“放心,真货!其他弟兄们服了药,已经好多了。”李鱼道。
林成叹了口气,总算放心了些,转而又疑惑道“可刚刚这位小兄弟说通州二盗所用的是蛊不是毒,要解蛊,总要把蛊虫驱出体外。怎么会只是吃药这么简单呢?”
“唉,你还真是个书呆子!”李鱼挠挠头,已觉得不耐烦,便粗粗解释道“这药是催吐的!这种蛊虫很贼,专喜欢钻到胃里,待他将虫吐出来就好了!”
林成低着头,闷想了片刻,狐疑盯着李鱼,问“你该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样吧!”
李鱼耸耸肩,仰头看着天花板,不悦地道“我哪敢啊!你林无退要救的人,我怎会耍花样?”
林成这才放心下来,将解药拿到床边,朝莫时却道“小兄弟,请给他服下吧!”
莫时却接过解药,道了句多谢,自那瓶中取出颗药丸,放入伶儿口中,又用手捋了捋她的喉咙帮她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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