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父亲向项叔赔罪。”上官文若说罢,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又道“项叔喝了子安这杯茶,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便无冤无仇,不知项叔意下如何?子安初来亡海盟,诸事还要项叔多多帮扶。”
上官文若起身,复又跪下,郑重朝项雷行了一礼。
“盟主大可不必。”项雷拖住上官文若的胳膊,将她扶起来,“父辈之仇,不连幼子。况且简先生也已葬身逐浪,算是给襄王赔罪了。在下与其虽有深冤,可刚刚听了盟主所言,心已无仇。请盟主放心,日后在下必定全心全意辅佐盟主,共谋亡海大业!”
项雷说罢,跪至上官文若面前,正要行礼,却被她制止。
“项叔有伤在身,不必客气了。”
“这怎是客气?”项雷反倒不满道。“士为知己者死。盟主了解项雷,愿意将此事坦诚说开,了却在下心结,项雷感激不尽。昔日在襄王府,项雷感念襄王知遇之恩,便追随他十余年不死不悔。盟主该相信在下忠心……”
上官文若笑了,“项叔,你说了这么多,怎么连我的茶都不接?”
项雷这才想起上官文若始终端在手上的茶。
迅速接过茶碗,爽快答好,将杯中茶尽吞入腹,竟觉如喝酒般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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