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 齐寒月瞧他,却是不恨,反倒有些可怜。 “明明被骗了,还这般死心塌地不知悔改,真是和他那亲爹一个样。”齐寒月忍不住小声朝含香叹道。 含香蹙眉望着祝子安,良久,又将头低下了,“您为何不直接告诉二爷那文公子实为奸人?” “告诉他?”齐寒月冷哼一声,“如何告诉?我说的话他会信吗?” “那就这样由着二爷的性子?” “早晚有一天,他自己会知道的。”齐寒月平淡说道,“不叫他撕心裂肺地痛上一回,他永远也长不大。” 含香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再望去,祝子安已随上官文若走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