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说了什么?”
白楹搂着他的脖子,不确定他有没有偷听。
她回忆了一下无相的神情,想来傅南歧是没有偷听的。
她心里一松,笑道:“我就是心里不甘心,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说你是煞星,怕你不高兴,所以才瞒你。”
傅南歧沉默了一瞬,“……如果我是呢?”
白楹碰了碰他的耳朵,看着耳朵慢慢变成红色,她笑道:“不会的。”
傅南歧固执地又问了一遍:“如果是呢?”
白楹想了想,说:“是就是吧,反正都是你,我喜欢你,与命格无关。”
虽然一开始,她是因为他的命格想抱大腿蹭福气来着。
听到白楹这么说,傅南歧嘴角慢慢上扬,他轻轻应了一声,“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知道啦知道啦。”
白楹趴在他后背,不知道是不是亲戚快来的缘故,她肚子有点坠痛的感觉。
她闷闷地说:“回去要喝红糖水。”
傅南歧脚步停了一停,忽略赤红耳根,镇定自若点头,“好。”
白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再过几天,我们就在一起整整一年了。”
傅南歧抿唇一笑:“你还记得哪日?”
白楹诚实道:“记不太清了,我就知道大概的日子。”
傅南歧唇畔笑意戛然而止,好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哄她道:“那你那日出来好不好?我带你去狩猎。”
狩猎?
白楹眼睛亮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有很多事,你也是,朝堂上局势这么紧张,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得罪了好多大臣,怎么回事?没事吧?”
傅南歧听她拒绝,心情瞬间不好了,但还是摇摇头:“没事。”
白楹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如果有什么事,你千万别憋着,哪怕我帮不了,但说出来总会好一点。”
“嗯。”
两人回到庄子上,温存了大半天,傅南歧才把白楹送回去。
信件再次续上。
陪傅南歧去了一趟九龙寺,白楹把无相说的话写在信上送给了夏霞,后者只回了三个字。
——同情你。
白楹:“……”
同情个屁!她好好的除了回不去现代,哪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