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哪里受伤?”
白楹黑人问号:“没受伤啊。”
自认为被欺瞒的傅南歧冷了脸,“你说不说?”
他依旧竭力在控制脾气了。
看着他的脸,白楹忽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真的懵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想起来了!
“哦……你闻到血的味道了?”
傅南歧冷冷地看着她,“不否认了?”
白楹:“我确实没受伤啊。”
眼见傅南歧眸中开始跳跃火苗,在发怒边缘徘徊,白楹咳了一声,“你想知道啊?”
她脑袋搭在枕头上,侧躺着,眉眼弯弯盈满笑意,一眨不眨看着他。
傅南歧莫名其妙想到了她咬他的那一瞬间。
他拧眉,不耐烦:“说。”
那可是你要我说的。
白楹“哦”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姑娘家嘛,总有几天流血的日子,月事你懂吧?”
……总有几天流血的日子……
……月事你懂吧……
傅南歧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他愣愣地看着白楹,“月,月……”
白楹很善解人意地重复一遍:“月事。”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火炉放的太多,温度有点高,傅南歧的脸热的发红,就连眼神就开始恍惚:“……”
白楹憋笑。
她本来不想说的,毕竟傅南歧一个大男人,说出来让人尴尬,但他自己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也没办法啊。
反正她心理素质好,尴尬的不是她。
傅南歧憋出一句话:“你,你不知羞耻!”
竟然这么大大咧咧和男人讲这种,讲这种东西!
她是不是也和其他人说过?!
一想到这个问题,傅南歧的脸就黑了起来。
奈何俊脸发红,实在无法看出他生气的表情。
白楹看傅南歧的目光宛如看一个智障,她奇怪道:“你才不知羞耻吧?又不是我绑着你,一定要你听?是你逼我说的,我还问了你。”
傅南歧:“……”
好的,脸更红了。
白楹善解人意道:“出去前把门带上,别让人看见你来过了。”
不然她的清白都要没了。
虽然以白楹的观念,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但她怕静太妃要揍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