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个月……便是您的生辰了。”
傅南歧淡淡道:“那又怎么样?”
影卫道:“殿下成年在即,不准备出去吗?”
“急什么?”傅南歧语气沉冷,“你若是想出去,出去便是。”
角落暗处扑通一声,影卫跪地道:“属下没有那个意思。殿下,若是不出去……便没有人给您取字了啊。”
“重要吗?”
影卫愣住,“啊?”
傅南歧冷冷道:“取字与否,很重要吗?”
没有人给他取字,他就活不下去了还是怎么样?
“可,可……”可是名以正体,字以表德啊。
傅南歧的眼神格外冷酷,让影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白楹回到景玉宫没多久,外头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她在心里不得不感叹运气好,要是再迟上一时半刻,还不得淋雨回来?
到时候衣服可以重新换,但头发有水可就很难干了,这里又没有吹风机。
静太妃看见问起来,不好解释不说,还又得挨一顿训。
白楹爬到凳子上,把半开半掩的窗合上,忽然一只爪子抵住了窗。
“卧槽。”白楹吓了一跳。
黑猫一爪子推开床,叫了一声飞快跳进来。
它以为今天白楹又得让它送东西,刚好它饿了,就冒着雨跑过来。
没想到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好半晌也没见白楹拿出一点东西。
白楹真的懵啊,今天没有东西要它送,当然没吃的。就算有东西,也得明天给它搞吃的了。
谁让她唯一的糖和糕点都被傅南歧搜刮光了?
黑猫大怒,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扑到白楹怀里,抖了抖身子洒了她一脸的雨水。
然后气势汹汹地踏着猫步从门口走了出去。
白楹:“……”
她就是一个小可怜,招谁惹谁了?
白楹抹了把脸,刚在心里想运气好不用淋雨,这就“淋”到了。
换了干净衣裳,白楹爬上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在这个季节,还着了风寒。
毕竟刚才小可爱有些水,洒到了她脸上,顺着脖子滑到了下面。
体质虚,白楹不敢轻易马虎。
身子才是革命的本钱,保重好身体,才能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