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按方抓药后始终没有好转。
“容某去看看,某还私藏着一副良方,或许有用。”
片刻之后,一群谋士加颜良、文丑又一次的出现在了袁绍的床榻边。
好在袁绍这会还算清醒,知道许攸脱险,总算松了一口气。
“主公,攸这里有一副调理顺气的方子,不妨试试。”
“好…好…”袁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才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抓药这事,许攸自然不用去做,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讲这些天强行记下的方子,一口气的写了出来。
在从易城返回的时候,公孙续担忧袁绍气不过一命呜呼,于是便让许攸死记硬背的记了下来。
未成想到,这方子居然还成了救命的稻草。
当许攸写完药方之后,众人皱了皱眉,尤其是审配,谨慎的问道:“子远,汝这方子何来?”
“年轻时,从古籍中抄录,气闷时服过几次。”将锦帛交给了府内的郎中,许攸淡定的说道。
这种由头,许攸早就想好了,若是被发现破绽,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如何?”
这句话,郭图是问郎中的。
从拿到方子的那一刻起,袁府内的郎一直皱着眉头,似乎这副方子有很大的问题一般。
良久之后,郎中的眉头舒展,口中疾呼:“妙哉!妙哉!”
“妙个屁!还不快去抓方,出了事汝能担当的起?”许攸一边怒骂着一边伸手去拔腰间的宝剑。
若不是审配阻拦,估计这位郎中就要血溅当场了!
“子远息怒,子远息怒。”
要说演戏演全套,这次公孙续还真找对人了,许攸与袁绍二人从小玩到大,这个时刻飙起戏来,完全无人能敌。
好不容易拦住了许攸,审配刚准备开口,却不想许攸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正南兄,汝可知攸与主公的感情……”
一番深情的演讲,许攸差点连袁绍的那些丑事兜了个精光。
最后要不是审配拦着,这些事个说个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正南兄,北上乃某之谋,失败之责攸一人承担,可冀州不能一日无主啊……”
望着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欲绝的许攸,原本准备了不少落井下石话语的郭图突然沉默了。
若是袁绍见到此情此景,估计北上失败之责,也不会全怪罪在许攸一人的身上。
“子远,子远,主公需要静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郭图憋了半晌,还是没有忍住开口。
后院内,烟雾缭绕,一股浓浓药味四散,服过药的袁绍脸色依旧惨白,但呼吸中算是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