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急忙翻身下马“子仲兄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尔!”
二人一番交谈,糜家之人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整个商队再次动了起来,这也倒是省去了公孙续许多麻烦。
邺城之内,糜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公孙续也不矫情,自己外出游历时间还长,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既然有白吃白住的地方,何乐而不为呢!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道谢,公孙续带着自己的一众属下,就这样理所应当的住了下来。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糜竺都有点适应不过来,虽然早就接到了自家三妹的通气,但当事情发生之时,还是有些迟疑。
连续赶路,让公孙续早已疲惫不堪,匆匆吃了些饭食,早早的便睡下了。
一夜无话,次日公孙续刚刚练完枪法,却发发现糜竺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子仲兄何时而来?某练的痴迷了!”
公孙续急忙行礼,刚刚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众心无杂念的境界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周围的变化。
“贤弟年幼,枪法却如此出神入化,为兄佩服!”
糜竺也不矫情,刚才不是他不想通报,而是公孙续似乎有所突破,被一旁的徐荣阻拦了。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句话就化解了当前的尴尬!
“为兄此来,一是感谢贤弟之恩。”着便让身后的下人端上了一盘用红布盖着的钱财。
公孙续当下心中大喜,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等好事岂有拒绝之理!
于是向前两步,一边接过那盖着红布的钱财,一边道“如此厚礼,弟不拿有损子仲兄的面子。”
闻言,糜竺的面部肌肉不由得抖了一抖,眼前的公孙续已经是第二次不按常理出牌了!
面子是何物?公孙续不是不知道,但他深深地知道一句话“行走江湖,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转身将钱财交给了徐荣,公孙续接着道“子仲兄言其一,还有其二呼?”
糜竺的面部又抖了一抖,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不过既然有求于人,他还是要忍上一忍。
“哈哈,贤弟的是,为兄备了酒水,欲请贤弟一续!”尴尬的笑了两声,糜竺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目的。
公孙续本就不是矫情的人,右手搭着糜竺的肩旁,笑着直言“不敢辞!”
糜竺的内心彻底的崩溃了,似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心中蹦涌而出。
不敢自己阅人无数,可这样厚脸皮的家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至于公孙续嘛,本着不吃白不吃的精神,自然是要好好包餐一顿,否则就白瞎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