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夏去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不知不觉间,大汉北部疆土又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白雪!
“续儿,汝要记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续儿,腰挺直,双手用力刺出!”
“续儿,今日练不完不许用膳!”
……
一句句熟悉的话语,依旧在公孙续的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可话之人已经离他而去。
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身影,公孙续的双眼包含着泪水,即便是此刻北风呼啸,依旧没有能够阻止泪水的下落。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此刻公孙续的脑中不停地闪过熟悉的画面。
不知为何,朝夕相处六年的师傅离开之时,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
李彦时长教导公孙续,“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这一刻,公孙续无法阻止自己内心深处涌出的伤感之情,他这一跪便是半个时辰。
“公子,已经半个时辰了……”一旁的侍卫开口提醒。
这六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公孙瓒早已从的县尉,升任了右北平的太守,他手下的那支白马骑兵,让大汉北部疆域胡人闻风丧胆。
而公孙续,也从一个文弱的少年,变成了一位身体强健的偏偏佳公子!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某的心境还差的太远!”缓缓起身的公孙续楠楠自语着。
一旁的侍卫们是粗人,虽然听不出这句话的内涵,但也突生一种悲伤之情。
这六年中,公孙续除了每日习武,便是研读手中那六卷《太平要术》,虽然还有很多不懂得地方,但终究算是略有成。
不管什么,奇门遁甲、行军布阵,又或者些许医术,多的不敢,至少一般扎针方面,公孙续还是颇有心得的!
至于枪法,那自是不用!
虽然没有上过战阵,但轮单打独斗,白马义从中的老兵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就连严纲这样的猛将二十个回合之后才能险胜,毕竟公孙续才十三岁,体力方面是最大的弱点。
至于文采方面,按照其外公的话语,“比其父公孙伯圭强了百倍不止”!
者无意,听者有心!
公孙续刚刚的话语,被身旁一位头裹黄巾的汉子听了个正着。
看着远去的背影,汉子身后一人出言问道“大贤良师,刚刚…”
“哎,次子并非常人,可惜不能为吾所用!”
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式黄巾道的创始人张角。若是公孙续听到他们的对话,估计便会拔刀砍来。
“大贤良师,某打听过了,刚刚那位公子乃是白马将军之子公孙续!”
闻言的张角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走出城门洞,便止脚步回头道“远志,日后若遇此子,当心为上!”
被大贤良师提醒,程远志虽然开口应诺,心中却是不屑一顾,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怎能坏了他的大事。
看出了陈远志心中所想,张角皱了皱眉,但并未再次开口。他自己所谋者甚大,这帮属下,不磨练磨练安能成事?
“刚刚那群黄巾道人似乎在打探公子?”就在双方拉开一定距离之后,一直跟随在身边的侍卫警觉的提醒了一句。
“徐荣大哥,本公子不偷不抢,还不能让人打听了?再这黄巾道…算了,回府吧,免得娘亲担忧。”
公孙续的话虽然只了一半,但徐荣知晓自己公子想要什么。
从去岁开始,黄巾道活动日趋频繁,当初若不是遇到公孙续,他徐荣的老母亲恐就要被这群坑蒙拐骗的黄巾道人害死。
“徐荣大哥,老夫人身体可还好?今岁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