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声音又再响起说道“你们如果和他们在一起,我们说什么也不敢打你们的主意,现在他们已经走得没影子了,你们就等死吧,给我杀!”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嚣张,你当我们‘逍遥观’的人那么胆小怕事吗?”清风随手拔出腰间的长剑,用长剑指着那些黑衣人说道“刚刚‘冲天炮’已经发出,我们的师父残月道长马上就会赶过来,尔等死路一条!”
那些黑衣人也不说话,有一个矮胖之人,抡起手中的流星锤,恶狠狠地砸向骑在马上的清明,清明一个后空翻,堪堪躲过呼啸而来的那一锤,脚刚落地,后面的一个黑衣人一剑已经刺了过来,清明的武功在“逍遥观”里不算最好,但是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只见他一个附身,那柄刺向他的剑贴着他的后背划过,虽说划破了清明的衣裳,确没有伤到清明的皮肉。
清明拔出腰间长剑,一个回身长剑撩向那个从背后偷袭自己的人,哪知道长剑刚刚撩出,那个是流星锤的人又恶狠狠的向他砸过来一锤。
那个使流星锤的黑衣人一看就是孔武有力,有一身蛮力之人,清明就从他砸向自己的流星锤的风声来判断,就知道不能硬碰硬和这个使流星锤的人打斗,清明凭自己的感觉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个再一次呼啸而来的流星锤,可是站在他背后偷袭的人一剑划伤了清明的小腿肚儿。
清明这个时候也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有点儿火辣辣的,鲜血粘在裤子上。
清明这里是一个对两个,而清风那里却是一个对三个,那个说话阴测测的黑衣人也是使一把长剑,只见他一抖剑花,长剑挽起七、八朵剑花,分上、中、下三路,刺向清风,清风一伸手中的长剑,舞了几个剑圈,只听见“当、当、当!”几声,剑与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站在清风旁边的另外两个黑衣人二话不说,身子腾空跃起,扑向清风,清风在刚刚从乌云当中探头探脑的残月的月光下,就看见腾空扑向自己的人,他们两个人有一个人竟然使的是一根银光闪闪的九节鞭,还有一人使的是精钢打造的佩刀!
清风虽说深得师父“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的真传,但是现在以一敌三,还是有点相形见绌,刚刚躲过左边攻来的一刀,右边的长剑带着冷冷的寒意,直奔自己的咽喉而来,清风左手捏着剑诀,右手舞动长剑护身,匆忙之中被那个使九节鞭的黑衣人恶狠狠的一鞭抽在后背上,清风一个趔趄,差一点撞上那柄迎头而来的长剑。
清明现在已经是浑身是血,他的左臂已经被那个是流星锤之人砸中之后,已经再也举不起来了,只能用右手抓住长剑拼命抵挡对方黑衣人的长剑和流星锤。
清风的状况也不比清明好多少,自从后背上被那个是九节鞭之人抽了一鞭之后,嘴角已经是鲜血淋漓,勉强在支撑着没有倒下,那个使佩刀的黑衣人趁着那个使剑的黑衣人进攻清风的时候,偷偷的一刀劈在清风的剑刃上,那个使九节鞭之人心领神会,又是一鞭打在清风的右臂上,清风手一松,长剑掉落在地上。
若隐若现的残月,好像也不忍看到这两个奋勇还击的清风、清明他们的身上的伤痕累累,现在它又躲进了乌云之中。
清明的左腿又中了那个偷袭之人的一剑,右手的长剑已经被使流星锤之人打得飞落在地上,那个使流星锤之人这个时候冷冷的对着清明说道“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就凭你们两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信阳五虎’,死了也不要怪我们‘信阳五虎’,要怪你就怪刘阳镇的侯爷!”
这个使流星锤的黑衣人之人说完,将手中的流星锤舞动起来,然后带着凌厉无比的呼啸之声,恶狠狠的砸向清明的头颅。
在这个人世间你就是武功再高,若是被这柄硕大的流星锤砸中头颅,那肯定是非死即伤。
清明缓缓的闭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