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我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孩子,你们也真不要脸,为了自己活命,居然抱着一个孩子来要挟本将,如果是我韩某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看到了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被黑衣蒙面大汉抱在手里威胁自己的时候,心如刀绞般难受;因为他韩大虎在刚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军营里面的时候,由于生病,无法做一些体力活,还被那个叫王马儿的将官责罚,正好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经过那里,问明缘由之后,非但没有责罚于他,反而让军医给他治病,并且告诫那个王马儿,一定要懂得体恤士兵,要不然今后在战场上,生死存亡之时,没有兄弟肯为他冲锋陷阵的,过了数日,自己就被调到另外一个军营里面,负责给军营里面那些由于家境平困,读不起书的士兵们,叫他们认字;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能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麾下听命于他,也是自己的福分;这位熟读兵法的韩大虎转念一想,我不如在此拖延时间,反正刚刚有人已经放飞那支“冲天炮”了,将这里的讯息传递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不定这位名动江湖、扬名天下的“忠勇侯”侯爷来了之后能有办法解决眼面前的危境。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冷着脸对着那个怀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你随便抱一个孩子过来就说是我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现在你用什么来证明这个小孩就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呢?”
“老夫就搞不懂啦,你一个小小的将官,那来这么多的为什么的?我说他是他就是,你如果再不放行,我就杀掉这孩子。”那个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人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放在俊儿的脖子底下,只听见这个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厉声喝道“老夫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辨别真假,老夫现在就和你赌一记,有尔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在老夫手里,你就不敢放箭。”
“兄弟们,准备放箭,这个人用一个其他人家的孩子来冒充咱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来混淆视听,所以,我等绝不会答应他们,只要本将发射第一支箭,尔等就要将手里的连珠弩箭尽数射光,将这些朝廷叛逆尽数围歼在这条船上。”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听完这个手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话语之后,神情十分笃定、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对着那个怀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你不信你大可试试,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们数百支连珠弩箭万箭齐发厉害。”
“你……你,好,算你狠,看来不让你死心,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怀里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回过头,对着船舱里大声喝道“把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押上来,让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和他说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让他看看,这孩子究竟是不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
“来了,来了!”这个时候船舱的舱门处有一个被用布条捆绑着的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被推出了船舱,然后有一个黑衣蒙面大汉钻出船舱,手里牵着那根捆绑在那个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身上的布条,躲在那个她背后,缩头缩尾的说道“呔,尔等可要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谁?她可是我们在马府里面捉出来的货真价实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哦!”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看到了这个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被人用布条捆绑着手,牵在手里之后,他犹如胸口被人用万斤大铁锤夯了几记,差一点让他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出来。
因为这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