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躬着身说道:“‘唐家堡’先祖曾经留下祖训,‘唐家堡’所有的后人,只要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如若有缘见到东郭紫烟前辈,定当用对待先祖的礼节,对待东郭紫烟前辈,所以,唐帅今日就给您东郭紫烟前辈行跪拜大礼啦!”
这位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说完,立刻在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面前翻身跪倒,身体匍伏在地上,竟然真的行起了这种最高规格的跪拜大礼。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不必行如此大礼!”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一下子就懵掉了,她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见到她就行这种三拜九叩的大礼的,虽然她一直在武林中、江湖上游历,但她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位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的跪拜大礼,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接着说道:“‘唐家堡’的后生晚辈们,若是见到给老道,就给老道行如此大礼,真是折煞老道了,老道何德何能,怎受得起‘唐家堡’后生晚辈们的如此大礼呢?”
“东郭紫烟前辈,晚辈小时候一直顽逆不堪,不肯静下心来读书,有一日,竟然私闯‘唐家堡’宗祠,无意中翻看到一本泛黄的残页旧书,在那本泛黄、残旧的书页上面,竟然留下了许多先祖亲自记录下的那些关于东郭紫烟前辈和唐帅先祖的事情,而且先祖在那本泛黄的旧书中,每每提及东郭紫烟前辈,都是用赞赏有加的词句,赞美东郭紫烟前辈绝世风采和容貌,这个在唐帅的心里一直留下一个很好奇的想象,不知道东郭紫烟前辈到底长得如何模样,今日得以相见东郭紫烟前辈的尊颜,晚辈才知道,原来‘唐家堡’的人一直被人夸赞品貌端庄、人间鲜有,今日见到东郭紫烟前辈之后,甚是觉得汗颜!”这位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唐家堡”的唐四公子双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抱拳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怪不得先祖一直牵挂与您,原来您真的有长得让人牵记的容颜!如若您和唐帅同岁,唐帅说不定也会为东郭紫烟前辈的容颜所痴迷!”
“唐四公子,老道问你,你的先祖真的在那本泛黄的旧书中记载了老道和他往事了吗?”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那张原本脸如白玉的脸颊上,在听闻这位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的言语叙述之后,立刻泛起了红晕,虽说她现如今已经是一位八十有九的年岁之人,但是她突然之间,就好像变成一位神态娇羞的少女一般,羞涩地低着头说道:“老道这么多年来,在心中一直记恨你‘唐家堡’先祖,看来都是老道的错,如果老道不是对你的先祖逼得那么急,恐怕我们之间也不会落下这么多曲直坎坷的故事,地上冰冷,还请少侠起来说话吧。”
“东郭紫烟前辈,本来唐帅想在‘司徒山庄’的事情处置结束之后,再来寻您叙旧,但是,刚刚在人群中听闻您要让这位‘无尘子’离开此地,晚辈不竟急火攻心,心急如焚!刚刚唐帅如果在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东郭紫烟前辈恕罪!”这位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唐家堡”唐四公子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然后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东郭紫烟说道:“唐帅在临行之前,家父一再告诫唐帅,要在武林中、江湖上寻找那位杀害玷污‘唐家堡’先人的仇人秦小弟,也就是这位号称‘无尘子’之人,这位秦小弟,他自知‘唐家堡’历年来一直在寻找杀害玷污‘唐家堡’先人的凶手,不得已,他才改名换姓,叫什么‘无尘子’的,东郭紫烟前辈,想我‘唐家堡’先人被此等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人伤害,我们‘唐家堡’的后人岂肯就此善罢甘休?”
“哦,竟然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