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看来自己这一只白泽不太懂圣人心意,怪不得被派来围剿魏逆。
至于圣人的心意,刘思永听钱曾说着,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过刘思永也不准备顺着圣人心意说,他如今就是癞蛤蟆了,谁戳他一下,他就动一下,若是没有人管他,他就这么悠哉自得。
钱曾夸奖一番之后,对着刘思永说‘林学士,今日小生观望云气,见陇右府煞气大开,这益安府的煞气,似乎流转到了陇右府,看来这陇右府又要遭灾了。’
“什么灾呢?”
“此煞气白而锐,象金主刑罚,应该是刀兵之灾。”
刘思永一笑,告诉钱曾,如今国安民乐,天下太平,哪会有什么刀兵之灾。
钱曾对着刘思永说“但愿是小生望错了吧,小生道术不精,多有错谬,见笑大方之家了。”
刘思永说钱曾对于这些研究通彻,可惜如今圣人不信符命之说,否则的话,一定留名史册,儒林传中有传。
钱曾说不敢,继续谈五行灾异,阴阳符命之说,这些和街头算命的不同,他引经据典,博引旁征,刘思永自认自己算是博学了,如今听钱曾这般谈吐,骄狂之心不由收敛了几分,不敢在小视天下了。
这谈到一个时辰,宾客尽欢之后,钱曾希望刘思永留宿,刘思永谢绝了,还是打马回去自己所在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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