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之处,不止此处,本官大略看了一下,就有三十多处。在垂宪五年的时候,有一个读书人,写了一本《魏末旧事》,其中诋毁高皇帝和诸位国公,最后被抓到朝廷,全家处斩。”
刘秀拿着这书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对着陈孟邻说:“这……”
“哼,南贼,贼酋,逆妇,这些词用在我太祖高皇帝,孝懿太后上,哪个不是掉脑袋?前面有人就已经倒霉,更不用如今了。”
刘秀听到这话,对着陈孟邻说:“舍弟又不是写这本书的人。”
“令弟是一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这些忌讳?”
听到陈孟邻寸步不让,刘秀也生气,对着陈孟邻说:“我看若是没有人告发,这件事就不成问题。”
“本官作为朝廷命官,见到有此邪书,诋毁圣贤,哪能不举报?”
“陈大人,看来本督第一天接印,就是要办我的亲弟弟刘歆了?”
“只有如此,才能服众。”
刘秀听到这话,只能说:“来人呀,将刘歆给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刘大人大义灭亲,真是朝廷栋梁,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当上总督。大人,本官先去京城了。”
陈孟邻只觉全身舒坦,大笑而去。
刘歆如今还不知道这件事,这时候刘李氏正好带着午饭到来,刘李氏拿出一个鸡腿,对着刘歆说:“来来,今天杀了一个鸡,你和你大哥一人一个鸡腿。”
“哇,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竟然杀鸡来吃?”
“你大哥说,他如今要当什么官,这杀鸡庆祝一下,这不,午饭都没有吃,就去衙门了。”
刘歆啃了一口鸡腿,对着刘李氏说:“娘,哥哥为人机灵,他升官是迟早的事情。”
刘李氏点点头,对着刘歆说:“你也早点当官,好让四小姐风光一下,娘虽然没有读过书,但也知道,她们这些大小姐,最风光的就是被朝廷封为诰妇。”
刘歆没有说什么,这时候衙役到了,走到了刘歆的身边,对着刘歆说:“你就是刘歆。”
刘歆点点头,衙役点点头,对着刘歆说:“那就跟我们走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有麻烦了。”
衙役也不废话,将刘李氏推开,然后给刘歆带上枷锁,就带着前去衙门。
来看刘歆的书局老板见到这情况,连忙跑到刘歆的住处,对着魏思思说:“魏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你家相公被衙门抓走了。”
魏思思听到这话,连忙前去衙门,敲鼓之后,知府升堂,对着魏思思说:“何人击鼓?”
“民女魏思思,此次前来是询问我未婚夫婿刘歆犯了何事?被衙门关押。”
知府有些为难,干咳一声说:“这件事,是总督让人抓拿的,姑娘,你可以去总督衙门前去询问。”
魏思思说了一声告退,然后到了总督衙门,这升堂的人,魏思思一看,竟然是刘秀,不由吃惊地说:“大哥?”
“是我,今天早上接了圣旨,掌的大印。”
魏思思心中觉得不妙,但还是试探地说:“那真是应该祝贺大哥了,恭喜大哥,执掌大印。”
“上意破格录用,刘秀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刘秀也和魏思思打着圈子说话。
魏思思不愿意多废话,直接询问:“既然如此,那么大哥你是知道刘歆今日被抓拿的事情了。”
“这正是本督下的令。”
“不知道刘歆如何得罪了大哥,让大哥亲自下令捉拿。”
“刘歆贩卖邪书,知情不报。”刘秀让人将那本书递给魏思思,魏思思看了一下,不屑地说:“此乃魏人所作,和刘歆有何关,也值得当街锁拿?”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