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直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公公自觉的脸上无光,哪里还愿意多待下去,赶紧呼溜溜的离开了。
大厅的人散去之后,流夏才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许久才离开。
墨岩一路上都表现的特别冷漠,回到房间之后,像一个被人下了药一样,自觉的就回到床上躺好,没有等叶寒开口,眼睛一闭,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好像真的是睡着了似的。
叶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家伙是在展示他秒睡的功夫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虽然她看起来都十分正常,可是,叶寒还是有些不放心,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刚碰到他的额头,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
“怎么还是这么烫?他刚才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叶寒吃惊的说道。
无悔在一旁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叶寒说,他也觉得,墨岩根本就没有生病。
“你再去熬些退烧的药来,然后再送来一盆凉水。”叶寒是真的怕他的脑子会烧坏,心里满是担心。
流夏回到房间之后,也是一脸的疑惑:“秋水,你是真的看到王爷被蓝心刺到胸口一剑?”
那个叫秋水的,就是那名黑衣女子,面对流夏的疑问,十分肯定的说道:“公主,我当时看的清清楚楚,那剑没入王爷胸口一个手掌有余,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好的!”
“那为什么今天他看起来安然无恙呢?”流夏百思不得其解。
“公主可要再去试探一下?”秋水问道。
“算了,他的伤好与不好,现在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他马上就要去齐国边境,等着他的,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们就可以暂时的休息一下了。”流夏笑着说道。
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顿时挂上了一抹紧张:“秋水,那个小子处理干净了吗?”
秋水神秘的一笑:“公主放心,他们就是到死也不会知道,那小子是我们派去的人,那小子的死,一定会让蓝心恨王爷一辈子的。”
流夏勾了勾嘴唇,看起来十分阴险:“他家人呢?都安置好了吗?这么有用的一颗棋子,我可不想有一天突然出现什么漏洞。”
“这个公主更不用担心了,阿春就一个哥哥和母亲,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去地府里团聚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秋水把杀人这种事情说的很轻松,那种毒辣的神情,跟流夏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秘密变成了永远的秘密。
他们说的不错,那个叫阿春的小士兵,早就成了蓝心的心结,如果说,从前对墨岩的态度还是处在模棱两可之中,此刻,她已经对墨岩完全死心了。
齐国,不管是百姓还是朝廷里的大臣,都还觉得,几个皇子平分天下,这种情况会持续很久的时间,可是让他们倍感意外的是,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三皇子成了废人,二皇子被判定参与墨岩一行人出逃下了大狱,四皇子本就是与世无争,后也因墨岩的事情,被皇上禁足,现在整个齐国,唯大皇子独大,一时间,齐国的整个风向都变了,几乎所有的朝臣都转向支持大皇子,请求立大皇子为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皇上也对这件事情闹心的很。
“皇上,请恕奴才多嘴,奴才觉得,早日立储君,国家就能早日的安定统一,奴才大皇子也是德才兼备的,也是嫡长子,立为储君,也是众望所归的,皇上为何还在犹豫呢?”张公公不停地用话在试探着袁立。
袁立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袁立心里十分清楚,大皇子现在这样的威望是怎么得来的,想当年,他也是在这些无休止的明争暗斗当中摸爬滚打过来,他自己以为,自己这样久久不立储君,他们兄弟居然就会和睦相处,可是没想到,这样反而磨灭了他们的耐性,竟然使出这么残忍的手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