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小兄弟,兄弟身上穿的毛衣也没了
“看,布莱斯,他真的醒了!”
一个女声将陈武从愣神中唤醒,他有些精神恍惚的抬起头,刚刚跑走的那个“高大“女人正用手指着他,一脸兴奋的和他口中的布莱斯说着什么。
那布莱斯跨进门,过于高大的身材让他只能微微猫着腰,脸上带着惊异的表情打量着陈武。
陈武也有些回过神,看着那男人,心底不由自主的蹦出四个字彪形大汉。
这人身高几乎是现在陈武的两倍,一双肌肉虬蟠的双臂比陈武的腰还粗,手指骨节宽大,指节与虎口处能隐约看见厚厚的老茧,即便是自然捶于身体两侧,也保持着半握的姿势,这是常年保持握持姿势造成的,站立的姿势则有些怪异,似乎总是刻意的保持着一腿微微在前的姿势,尤其是现在猫着腰,让陈武觉的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
惯用双手武器,从肌肉形状看,显然不是个样子货。
突然出现的想法让陈武吓了一跳,他观察这彪形大汉时自然而然就出现了这些想法,仿佛双眼就是一个扫描仪一样,虽然从前他就专门训练过在短时间内观察和总结一个人的生理与行为特征,但从未如此细致和条理清晰过。
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好。”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陈武的走神,他看向那壮汉,脸上带着由心的迷茫,事实上他现在不仅仅是迷茫,他的脑子已经快要乱成一团浆糊了。
“我是布莱斯,布莱斯-普罗德摩尔。”壮汉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英语?而且还是纯正的英国口音,经常跑海的陈武很轻易的就能辨别出来等等,陈武心底打了个突,普罗德摩尔?怎么这么耳熟。
“布莱斯,你好像吓到他了。”女人拉了拉壮汉,悄声说道“还是我来吧。”
“咳咳呃你好啊,小朋友,我叫艾达,你还好吗?我是说,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艾达露出自认为最和善的微笑,对着面前这个有些怪异的小孩子说道。
布莱斯看着毫无反应的小孩皱了皱眉,拉了艾达一把,让她不要过于靠近那个孩子。
“艾达,我觉得我们还是叫奥尔瑟亚祭祀过来比较好,他似乎有一些精神上的问题。”
“可奥尔瑟亚大人”
艾达的话刚说道一半,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抱歉。”陈武开口了,脸上的迷茫隐去,双眼也恢复了清明,他强迫自己放弃了搞清那些现在不可能搞清楚的东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更值得的地方,那个名字,也许是听错了吗?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陈武用他那特有的英语口音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苦笑。
布莱斯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一旁的艾达捅了捅他的腰。
“布莱斯布莱斯!他会说通用语诶!”
艾达一脸兴奋的看着陈武,鼻头两侧淡淡的小麻子都雀跃起来,似乎陈武会说所谓的通用语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似的。
布莱斯没有理会艾达,这个好奇心过剩的小姑娘总是很容易兴奋,她这几天一直都认为,这个长相稍稍有些怪异的小男孩是从娜迦手里逃脱的奴隶,那怪异的长相是受到了娜迦的诅咒天知道她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艾达,他也许需要一些食物和水。”布莱斯看着陈武床头明显被动过的水壶说道。
“啊!”艾达一惊一乍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转身就要跑,跑了两步又转身捡起了自己丢掉的木盆,冲着陈武咧嘴一笑又噔噔噔的跑掉了。
“是艾达救了你。”布莱斯笑了笑,自顾自的搬过那个小木凳,坐在了陈武的对面,弯着腰说话可不舒服。
“我会感谢她的。”陈武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