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解释道:
“金管家这不也是为了您二位主子好吗?现在这些守卫府兵,哪一个不是王爷王妃从长州封地带来的?时间紧迫,他也是实在没别的招儿了呀!还好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你是说鸡鸭笼他们不查的吗?也好,罢了罢了!只是委屈了我家娘子了!”
路乘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道。
“才不是呢!小殿下你是不知道啊!今儿个突然盘查特别严!别说出府的马车和轿子了,连水车和粪车都查呢!只要形状巨大且中空之物,出府必被仔细搜查!金管家一看这形势不对,才出此下策的。”
牛三宝一讲起刚才那番历险,眉飞色舞。
“什么?连粪车都查?”
路乘风真是大跌眼镜,问道。
莫飞歌果然是个狠人!有内味儿了!
牛三宝正说到兴致勃勃处,全然不顾路乘风那都快被惊跌掉了的下巴,继续兀自说道:
“眼看鸡鸭笼到了门口,也要被盘查!我自躲在一旁备车,暗中也在偷偷观察着,只怕一被人识破,我就马上禀报您。却看金管家淡定自若的掀开了那鸡鸭笼道帘子!我当时心那叫一个砰砰直跳!都跳到嗓子眼了!”
牛三宝用手比划了一下,绘声绘色道。
“然后呢?府兵没看见里面藏了人?”
路乘风一脸疑惑,不可置信道。
牛三宝摆了摆手,却又点了点头,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道:
“我太佩服金管家了!他不紧不慢的跟守卫府兵说,这鸡鸭是得了鸡瘟的,会传染!那当兵的生怕被传染了,这才被他们放了一马!好险啊!”
“金不换还挺行啊。”
路乘风释然一笑道。
说笑着,不知不觉已到了朝天门前。
朝天门,坐北朝南,威仪天下。是皇亲国戚文武大臣上朝和有正式仪式觐见时才可以走的皇宫正中的大门。
一重门开朝天阙,万民归心向圣宣。
路乘风也曾走过几次朝天门了,但是今天行至此处,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小殿下早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头一看,说礼部尚书何旭之。
“何大人今日没去翰林院编修您的《永和大典》吗?”
路乘风朝何旭之微微点头,报之以礼节性的微笑道。
“今日是小殿下的庆贺之礼,这么大的喜事,何某身为礼部主官,自然要来了。”
何旭之稍稍一个欠身,施了个虚礼道:
“何旭之恭喜小殿下,贺喜小殿下!愿小殿下与北端公
主白首同心,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抬起头来后,他满脸疑惑的朝四下里张望了一圈,一双眼睛顿时如青蛙一般鼓足了劲儿,又惊又疑道:
“小殿下是一个人来的?新妇呢?”
“嗯,一个人来的,那个北端悍妇,没来!”
路乘风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
“没来?这可是天子亲自主持的庆贺之宴!北段人岂有此理!”
何旭之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道。
“可不是嘛!可惜我路乘风奈何不了那个北端悍妇!她说她是北端人,不用守我们大靖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皇家王室的这些破规矩!最是虚伪碍眼!谁爱守规矩谁守去!反正她不愿意!气得我那母妃哦!又无法拿她怎么样!何大人你说是吧?”
路乘风见何旭之已然中计,故意往他心头火焰上又添了些油,装腔作势故作委屈道。
“女嫁从夫!这北端公主既然嫁给我们大靖皇孙了,就是我们大靖得新妇!自然要遵守我们大靖的规矩!皇室的规矩!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了!我得赶紧去向皇上皇后汇报了去!一会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