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嫣将爷爷留下的那本简牍看了一遍,然后交待护卫士兵一个一个放进门,与屈巫一起逐一甄别是不是远亲。
回答得出子家主要亲人的姓名、与他们的亲缘关系的,就暂时留置在院内,而什么都答不出的,从侧门放出去。
结果二十几个人中只有四个人的确是亲戚,其他人都是来历不明的人,想乘子家主人是一个小女孩好欺负,想混进子家捞取好处,子嫣让护院士兵将这些想混进来的人全部赶走,且让子馨将这些人用手机拍照,以防备他们再来滋扰。
四个远亲有三个是十七、八岁的青年,而另一个有五十岁了。
这四人虽说是亲戚,但之前与子嫣并未有过任何往来,子嫣对他们并不了解,但还是让他们先在子家院内住下,待以后再给他们安排适当的事做。
屈巫与子嫣商量了一下子归回子家的安排,因为子归是将来子家宅院的主人,因而必须隆重热烈,以彰显子家的荣耀从此恢复。
商量后屈巫作了安排,并与桑执作了接洽,桑家也很重视这件事,不仅因为子归要承继的爵位比桑家还高一级,更主要是的确有很深的感情,特别是桑执的妻子和最小的妾,都将他视为己出。
二天后,桑执亲率十几辆马车送子归回到子家宅邸,子家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氛。
桑执走下马车后牵着子归的手来到子家大院门口,亲手将子归交到子嫣手中。
此时的子归,早已不是子嫣记忆中的那个流着鼻涕、稚气未脱的孩子了,虽然他还只有十三岁,但看起来已然是一个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颇有几分成年人的成熟与稳重。
子嫣拉着子归的手,眼里噙含着热泪,口唇颤抖地问道:“子归,你还记得我吗?”
“姐,我怎会不认得你,我们分手时我已经长大了。七年了,我经常想着哪一天会再次见到你和子馨。”
“是姐姐对不住你,狠心地让你离开。”子嫣流着泪说道。
“姐,我们分手时就知道我们家遭难了,您是迫不得已,况且您那时也不大。好在我遇到了好人家,给了我一个新的家。现在我回到你身边,但在我心里,依然还是桑家的孩子。”子归说道。
一旁的桑执听得热泪盈眶,对子归说道:“是的,桑家永远都会留着你的房间、永远都留着你的床,只要你踏进桑家大门,还是我们桑家的少爷。”
子归听了桑执的话,对桑执跪下磕了一个头与桑执告别,含着眼泪跟着子嫣、子馨两个姐姐走进了子家宅邸的大门。
子归左右手分别被子嫣和子馨牵着进入大门,全部子家的亲友、家丁、侍女组成两列队伍欢迎子归回家。
子嫣将子归牵到屈巫面前,对子归说道:“弟弟,这是你未来的姐夫屈巫先生。”
“姐夫哥哥,早我听我爹提起您,他说您救过他的命,您也是我们子家的恩人,谢谢您。”子归说道。
“子归,欢迎你回到子家。我们是一家人了,这些事都是应该做的。”屈巫说道。
大家簇拥着子归走进大院第二道大门进入花园中。按屈巫的想法,是要让子归在这里为大家说几句话的,但是被子嫣否决了。
毕竟这是古代,那种作秀的方式并不适合古人。
子归回到子家后,屈巫就联系大孙伯,请他代为奏请楚穆王恢复子家世袭爵位、归还子家伯爵的铜印和封册。
在请大孙伯奏请楚穆王的同时,屈巫和子嫣请了一位礼仪官,突击对子归进行宫中礼仪训练,避免出现不该发生的失误。
楚穆王在接到大孙伯奏请后,招见了子归,并亲手将铜印和封册交到子归手中。
子家恢复爵位,除了可以享受相应爵位的奉禄,还可以建立世族武装,其封邑领地的土地所有权和奴隶都是其私有财产,当然土地也可以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