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的官方身份,他从事司法近十年,与薛涛不仅认识,还为他解决过几次医闹事件。
又过了一天,早餐后任重来到青云号,青云号在屈巫的指令下离开码头前往鄂城。鄂城与郢都都是长江沿线城市,且在郢都的下游,不到三个时辰,青云号就停靠在了鄂城船码头上。
童波随即下了船,要乘天黑之前找到鄂城的青云帮舵主,以了解鄂城诊疗铺和药铺的状况,寻找薛涛。
屈巫站在船头往鄂城望去,看到这个静谧而略显破败的小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不一会儿,童波就将鄂城青云帮的舵主王华找了过来。
王华对鄂城的情况很熟悉,毕竟这只是一个几万人的小城,他向屈巫介绍了城里的几个诊疗铺、药铺的情况,但他并不认识薛涛,不清楚是哪一家铺面的老板。
屈巫决定从诊疗铺和药铺查起,一家家查实。
第二天上午,屈巫与童波、任重、王华一起来到第一家诊疗铺,问老板是否认识薛涛,老板说鄂城同行他基本上都认识,但似乎没有姓薛的老板。
屈巫又问这个老板,有没有七、八年前从郢都搬迁到鄂城来的同行,老板想了想,说实在想不起来。
屈巫只得起身告辞。
屈巫和任重、王华三人只得一家家诊疗铺和药铺寻找,任重虽说之前认识薛涛,但毕竟过了七、八年,现在是否还认得也没把握。
找到第三家,问那老板有没有七、八年前从外地而来开药铺或者诊疗铺的,老板说好像是有,不过他不姓薛而是姓叶,店铺开在城南,店铺名叫顺康药铺,老板几乎每天都在药铺坐诊。
屈巫道谢后随即与随行者一起向城南走去,顺利地找到这家药铺。
屈巫担心人多会让薛涛有防患心理,让任重他们二人在外等候,独自走进药铺大门。
柜台后面除了三个年轻的伙计,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屈巫走了过去对这男子说道:“叶老板吉祥,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老板以为客人有隐疾问诊,抬手请屈巫来到药铺内的一间诊室。
坐定后,叶老板问道:“客官是外地人吧?不知有何隐疾?”
“叶老板好眼力,在下屈巫,从吴国而来。但是今天不问疾病,而是向您打听一件事。”
“哦,什么事?”
“叶老板是否认识薛涛薛大夫?”
叶老板愣了一下,想了想后问道:“屈先生找薛涛所为何事?”
“叶老板,薛大夫几年前因故离开郢都,是为躲避祸端,但据在下调查这祸端实际上是专门设计的,目的就是赶他出郢都。”
“都是过去的事了。薛大夫估计也忘记这些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不重要了。”
“叶大夫,其实除了那个赶走他的祸端,薛大夫还背了一个大黑锅,对他的声誉损害很大,只是他已经离开郢都而不自知。”屈巫说道。
“哦?愿闻其详。”
“叶大夫,薛涛大夫在离开郢都的前的一年多曾医好了少司空桑执二个妾的不孕之症,您可知此事?”
“这事我知。其实那二个妾身体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太想怀孕而导致精神紧张,开药只是舒缓她们的情绪而已。”叶老板说道。
“但在薛涛离开郢都后,却有人告诉桑执,说薛大夫是诱奸了两位夫人而让她们怀孕的。”
“啊?还有这事儿?这是栽赃诬陷。”叶老板大吃一惊。
“确实如此,诬陷的人已经作出证词,除了薛大夫被诬陷,桑大人的二位夫人受的冤枉更大,甚至被桑执扫地出门,她俩的孩子也蒙了不白之冤,有亲不能相认。”
“屈先生,您是受那二位夫人的委托来寻找薛涛的吗?”
“是的。除掉这份冤屈对薛涛也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