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剩下的老师,去他们府邸,将他们府邸中的尸体都挖出来。”
“诺!”杨英应了一声之后,便带着人家那些瘫软在地的老师们出发了。
而李知则赶紧带着那老者和剩下的三百兵兵紧紧跟上了头头,此时的冀州可算不上是安全。
等曹操和李知等人回到了之后,曹操立刻来到了大厅之中。
此时,曹昂正带着人将曹家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大厅中,那些族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对于这种近乎软禁的保护难免会有些不悦。
更有许多老者仗着自己的年龄大声的责骂着曹昂。
他虽然有心反击,但是他知道时乃是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意外,所以他只能咬着牙认那些人辱骂。
奇怪的是,本来十分疼爱曹昂的曹嵩,此时却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也没有为曹昂张目。
“……”曹操看着那些大声辱骂曹昂的人,眼睛一眯,脸色平静的问道“诸位为何吵闹?”
“孟德,你可回来了!”见曹操进来了,有一个老者急匆匆的跑到了曹操的面前,满脸不忿的指着曹昂说道“孟德,你看看你这儿子!!
他竟然将老夫这些长辈全部都囚禁在这里,是何道理?!他眼中还有我等这些长辈吗?!他还知道什么叫尊卑吗?!!”
“……”看着面前的这个庶支的长老,曹操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平静的问道“尊卑?何为尊,何为卑?”
那庶支的长老听到曹操的话语之后,还以为他要给曹昂定罪,所以便得意洋洋的指了指自己,说道“老夫乃是其长辈,当然为尊,其乃老夫晚辈,自然为卑!”
“非也非也!”李知见有人欺负自己的学生也站不住了,立刻走到了曹操的一旁,笑眯眯的对着那个庶支长老说道“昂儿虽然是晚辈,但是他却早已在孟德兄的麾下为官,而你虽是长辈,但是却是白身一个!
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所以,若论尊卑,当以官职而论,如此说来,昂儿为尊,你为卑!”
“你……”庶支长老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一甩衣袖,说了一句“荒谬”之
后便低下了头。
“洛阳侯此言差矣!”就在庶支张老哑口无言的时候,有一个身宽体胖,面色苍白,额头之上有一米粒大小黑痣的人站了出来,说道“此处乃是孟德府邸,我等是孟德兄的族人,所以,此事乃是家事!
而在家中论尊卑的时候,当然以辈分而论!”
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眼睛一眯,盯着李知说道“再说了,这是我等家事,虽然洛阳侯乃是孟德手下第一心腹之臣,但是却也不能插手我等家事,还望洛阳侯不要多管闲事!”
“……”李知听到此人的话语之后,笑眯眯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看着他浑身不自在之后才摇了摇头,站到了曹操的身后。
李知当然不是被这人辩驳的无话可说,而是他知道此时该是曹操出场的时候了。
果然,在李知退却之后,曹操立刻面无表情的对着面前这人问道“孤有一言想问尔等,孤以往可曾薄待了尔等?”
“……”庶支少族长听到曹操的话语之后,脸色一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一旁的那些庶支人马。
那些人此时也有些忐忑不安,他们非常了解曹操,知道曹操此时肯定是非常的愤怒,要不然他不会问出此言。
再结合今日曹操突然换了府邸中防守之事,庶支少族长心中明白,他们所干的事恐怕暴露了!
想到这里之后,庶支少族长心中难免有些畏惧,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自从我等来到冀州之后,孟德一直都对我等照顾有加,不曾薄待。”
“不曾薄待……”曹操听到这个回答之后,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庶支少族,长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