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死在自己的大帐之中。”
李知闻言,立刻问道“你既然现了淳于琼惨死,为何不立刻禀报你的上官,却去找淳于琼的父亲?”
那校尉闻言之后,对答如流道“本来属下确实是要去找陛下禀报此事。
但是属下在去皇宫的路上,正好碰到淳于琼的父亲来军中找淳于琼,所以便把这个噩耗告知了淳于琼的父亲。”
李知闻言,把目光看向了淳于琼的父亲,眼中满是询问。
淳于琼的父亲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李知,沉声说道“确实如此,那日老夫来看我儿,还没走几步,这位小兄弟便把这个噩耗告知了老夫。”
李知闻言,若有所思。
随后,他把目光转向了徐晃“公明贤弟,你那日去淳于琼的帐中所为何事?”
徐晃闻言,面色如常的开口说道“启禀兄长,那日某家是去寻那淳于琼的麻烦去了!”
“为何?”李知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为何要找他的麻烦?”
徐晃闻言,满是愤恨的咬了咬牙,狠声说道“前几日,某家听到军营之中有人在传兄长的坏话,心中愤怒不已。
顺藤摸瓜的找到了最初的造谣之人,现竟然是那淳于琼。
某家心中不忿,便在昨日正午之时,提着大斧去找那淳于琼,想和他好好的“切磋切磋”。
当时某家去了他的大帐之后,淳于琼倒是硬气,直接便承认了此事。
并且,与某家在帐中打了起来,没几个回合,他便被某家一斧拍在了后背之上。
某家只是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从没有想过要杀他,所以在踹了他几脚之后,便饶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之中。
直到今日清晨,某家也没有离开过军营。”
李知闻言,赶忙追问道“你打淳于琼的那一斧重不重?”
徐晃闻言,想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当时某家在气头之上,也就没有留手,那一斧很重,怕是已经把他的肩胛骨给打断了。”
“原来如此”李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本侯所想果然没错!”
随即,李知朝着刘宏拱手一礼道“陛下,臣明白了。”
“哦?”刘宏闻言,赶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道来。”
李知看了袁逢一眼,冷笑一声之后,说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罢了。”
说到这里,李知一指淳于琼的尸体,朗声说道“这尸体是假的!”
“胡说八道!”李知话
音刚落,袁逢面色大变,指着李知的鼻子大声呵斥道“尸体便是尸体!哪有真的假的?
难道地上这具尸体不是血肉之躯?”
李知打量了袁逢一眼,笑眯眯的说道“袁公为何如此激动?可是让本侯说到了痛处?”
说完,李知见袁逢正要开口反驳,大声的打断道“陛下,且听臣细细道来!”
说着,李知走到了“淳于琼”尸体的一旁,把它翻了个身,指着他光滑的肩膀说道“陛下且看,昨日淳于琼被公明贤弟敲了一斧,但是,此具尸体之上却毫无痕迹。”
刘宏闻言,赶忙站起身来,走到了“淳于琼”尸体的一旁,饶有兴趣的细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儿之后,刘宏现,正如李知所说,此人虽然皮肤黝黑,但是他的肩膀上却没有什么伤痕。
“哼!”袁逢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那徐公明说什么便是什么吗?
他是待罪之人,他说的话岂能相信?”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说道“确实,公明贤弟所说的话确实不能当做证据,不过……”
说着,李知便把淳于琼的手抬了起来,朝着刘宏说道“据臣所知,淳于琼虽然是武将,但是其武艺稀松平常。
平日之时,他很少修炼武艺,所以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