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侍卫,大声的问道“你刚才可是说已经挖到了城墙之下?!”
“正…正是!”那侍卫畏惧的看了一眼管亥,结结巴巴的回道。
管亥一听地道已经挖好,赶忙像挖地道之处跑去。
跑到一半,管亥觉得哪里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恍然大悟,又匆匆的跑了回来。
等管亥路过刚才那禀报的侍卫之时,见了侍卫正看着自己愣,没好气的说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为本帅更衣?!”
“啊?哦哦哦!”那侍卫愣了一下后,便反应了过来,赶忙进了帐中为管亥更衣。
等管亥穿好衣服之后,来到地道之处,向着正在守卫一旁的人问道“里面已经挖通了?”
一个浑身狼藉、尘土遍身的侍卫对着管亥躬身一礼道“启禀渠帅,地道确实已经挖到了城墙之下。
但是我等在挖到了城墙下的奠基之石时,挖不动了,于是便通知渠帅。”
“奠基石?”从没有修建过城墙的管亥愣了一下,随后想了一番,觉得可能跟自己在家建房之时,为把地基打牢,用的那些碎石差不多吧。
他自以为想明白了之后,看了看深约一丈的地洞,也没想太多,一个箭步便跳了进去。
下到地洞之后,管亥朝着地道里边望去,只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连个火把也没插,便对着上面的人大声呵斥道“你等是怎么做事的?!赶紧把火把插上!”
“喏!”上面的人应了一声之后,赶忙叫人寻来了一些火把,点上一支之后用绳子慢慢的吊了下去。
随后,那人又带了一群士卒,抱着一些没有点燃的火把,跟随着管亥进入了坑洞之中。
在进入洞中之后,众人皆都点上了火把之后,管亥拿着火把四处照了照。
只见这个地道宽约七八步,高约九尺,十分的宽敞,每隔数十步就有一根柱子顶在上面,看起来十分的牢固。
管亥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火把随意的向前走去,而其后众人边走边往两边插着火把,不一会儿,洞中便亮如白昼。
等管亥来到这条地道尽头之后,只见前面有一堵墙一般的东西挡住了去路。
这堵石墙之上有许多横七竖八的划痕,两旁地上有不少断裂的锄头,看起来像是挖掘地道的众人想要把这堵墙打通,但是却无能为力。
管亥见此,皱了皱眉头,走向前,抬起脚,朝这堵石墙使劲的踹了一脚,然而
,石墙纹丝不动,倒是把他的腿震得一阵酥麻。
看到这堵墙如此的坚硬,管亥心中无奈至极,黄巾都是由一群平日老实巴交的流民所成,其中根本就没有石匠,但凡好一点的石匠早就被世家大都笼络了。
而那些精通于开山破土的土夫子,却早已经跑得没影了,如今管亥也对这种石墙无可奈何,只能望墙而叹。
正在此时,同样听收到消息的卞喜和裴元绍几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管亥皱眉愣,打头的卞喜疑惑的问道“兄弟为何在此愣?”
说着,卞喜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石墙“本帅听属下说,不是已经挖到了城下吗?为何还有一堵墙堵在这里?”
说到这里,卞喜抬头望了望上方,疑惑的问道“难道我等现在已经在城墙底下了吗?”
听到卞喜的一连串问题,管亥转过身看着他苦笑了一声“哪里是挖通了!”
管亥满脸无奈的拍了拍城墙“这里才是真正的城墙之下的地基。
这地基是用一块块的大石垒积而成,如今我营中又没有石匠,亦没有凿石的器具,如何能够破开此墙?”
说完,管亥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低着头沉默不语。
而卞喜众人闻言,皆是纷纷上前观察了这堵石墙,见其正如管亥所说,这堵石墙坚硬无比。
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