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花骨朵,还没有完全绽放出它的美,娇艳欲滴,含苞待放。
贺深的目光有点深邃。
张秘书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们家贺总像只狼一样盯着人小孩的嘴唇看,尽管男人冷峻俊俏的面容完美无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禁欲不可高攀的气势。
但他还是愣住了,紧接着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病房,然后挪过去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劝道:“贺总,你要冷静啊。”
再怎么禽兽,也不能当着人家姑姑的面做出这种事情来。
贺深瞥了人一眼,表情像是在询问。
张秘书说:“您不是想亲人小孩吗?您等等行吗?人家姑姑还在里边呢。”他叹了一口气道:“您先忍忍。”
贺深收回在少女身上的视线,微挑起眉梢,似笑非笑:“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禽兽?”
张秘书心想,可不是,你就差没把人带回去藏着养着了。
他干笑了一声:“哪能啊。”
男人脱掉身上的外套,走了过去,披在少女的身上,这才微微站直身子道:“你留在这,等她醒了再走。”
钱罐子精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气息,她小手下意识地抓住那个暖源,微掀起长睫,入目的就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露出一个略微迷惘的神情。
张秘书见少女醒了,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贺先生回公司了。”
贺总这几天一直往医院跑,公司不知道多少事情等着他处理,但贺总却一点也不觉得麻烦,他心里再次微微感叹。
张秘书哪见到过贺总对谁那么上心过。
苏瓷脸颊微红,把衣服认真地叠起来,递了过去:“替我,谢谢贺先生。”
张秘书摆手说:“这个还是你自己还给贺总吧,我先走了。”
苏瓷微抬起脸,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低下头,摸着西装外套。
轻轻抬起,嗅闻了一下。
认真地心想,先生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息,整个外套都是他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有些痴汉行为的钱罐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松开。
等洗干净后,再还给先生吧。
孙媛的癌症是晚期的,还是一种病情反复恶劣的病症,她的情况能拖到现在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贺深将国外专科的医生飞回国内,也没有得到乐观的回答。
孙媛也很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她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侄女:“贺先生,可以请你先不要告诉瓷瓷吗?我怕她接受不了。”
女人在病床上,恳求着。
贺深道:“她迟早也要知道的。”
孙媛苦笑道:“我是从小看着瓷瓷长大的,起码....要晚点....”她眼中有着泪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贺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了。”
她很清楚面前的男人,帮了她什么大忙。
其中花的精力跟费用,绝对是一笔不菲的数字。
正是因为这样,孙媛才更加有些忐忑不安,她觉得贺深对她们姑侄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她有些惶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