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办事罢了。”
苏婉这时候才察觉出郁知暖有点细微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大约懂得,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随心所欲的做选择。
郁知暖打起精神笑着问道:“那大汗……我是说小白的父亲,如今怎样呢,还有……大王子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虽然是北蒙朝事,苏婉倒是没想避着郁知暖,毕竟这位姑娘和北蒙交情颇深,如实相告道:“大汗大病一场,身体大不如前了,如今不过拿药养着。传位给了如今的大汗,自己倒是得了清闲,若是用你们天耀的话来说……那就是太上皇了。”
“至于大王子……怕是废了。因为知道大汗传位的人选,一怒之下竟然……意图逼宫,不过被少主成功阻拦。我家主子又是个心善的,念着兄弟感情,将人软禁了起来,到底也没伤他。我偷偷去看过大王子一两次,大约精神不太好,有些颓废了……”
闻言郁知暖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大王子最后会做出逼宫的事情来,这就成了原罪,也不知是一时冲动还是受人挑唆,当真可惜了。
郁知暖叹道:“我当初在北蒙险些摔马,还是大王子出手相救,终是欠他一份人情。若是苏姨方便时,也多照顾照顾大王子,一来替我还人情,二来……他终究是小白的哥哥。”
苏婉莞尔一笑,点点头道:“放心吧,大王子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大汗也念着旧情不会伤他。等大王子缓过来了,朝堂之上依旧有他的立足之地。”
郁知暖满意的点点头,暗自感叹,还是北蒙好啊,若是天耀还不知是怎样的你死我活……
郁知暖欲留苏婉休息两日再行返回,她却道新王登基又俗事缠身,婉拒了郁知暖的邀请,送完黄金便告辞离开。
郁知暖随手拿了两块小金砖在手里把玩,思绪却飘飞远方。
叶寻溪缓缓的开口道:“当初你不是还宽慰我们吗,现在知道结果,怎么反而自己想不开了呢?”
“我也不是想不开,只是觉得……有点可惜。”郁知暖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小白不适合做大汗,他更适合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少年,喝酒吃肉打马球,放肆玩笑做生意,而不是被拘在那个位置上。如果小白成了一个成熟的帝王,或许就不再是我们认识的小白了;可他如果不能迅速的成长,北蒙的朝局就该忧心了……”
容弈拍拍郁知暖的肩膀,安抚道:“放宽心吧,忽尔或许不擅长朝局,可是有可敦和苏婉她们从旁协助,未必就不能胜任的,而且他生意做得那么成功也说明是个聪明的,未必就会被朝局所改变。说不定……说不定忽尔白赤统治下的北蒙会是一种全新的面貌也为可知。”
郁知暖点点头:“小容儿说得对,倒是我庸人自扰了!”她看着身侧的黄金,终于露出了财迷本色,“无论如何,这些黄金还是很和我心意的!”
郁知暖迅速的调整情绪,笑眯眯的宣布道:“为了庆祝小白成功上位,我决定今天请大家去风见吃涮羊肉火锅!”
容弈看着重新打起精神的郁知暖也微微一笑,这才是他熟悉的阿暖呀。
没过几日,远在京都的皇帝陛下也知道了北蒙新王登基一事,一想到如今的大汗是当初在庸州见到的那个耿直爽朗的傻大个儿忽尔白赤就觉得有些可笑,可无论北蒙局势如何,有了忽尔白赤的坐镇,北蒙和庸州的联系与交融都会越来越深。与国家发展而言利弊尚且不好断定,可单说经济,那绝对是大有裨益的。
正思索着北蒙的局势,密探就送来了庸州州府唐志图传来的信函,一个超级大的厚信封塞的满满当当的,皇帝陛下莞尔一笑,这便是郁知暖所做的学堂规划方案了。充满期待的打开,里装着细致的装修设计图、学堂布局规划图、课程设计、教师培训、招生方案等,皇帝陛下看着这些乐的合不拢嘴,这个郁知暖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