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梁王府的世子妃,造成的影响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这事儿宰相知情吗?”傅宁玥就问谢泽睿。
不知情还好,如果知情,那么这事儿牵涉就更大了。
谢泽睿叹了口气,宰相是不知情的,“这小子也是胆子大,怎么就没跟宰相学到一星半点呢?”
傅宁玥就挑眉“你给宰相用了衷心符?”
“嗯,”谢泽睿低低的应了,“先帝用惯了的老人,当时对先帝很是衷心,我即位之后,也表现出了很大的衷心,但到底,手里权力过大,谈不上对他实打实的信任。”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傅宁玥还是问了。
谢泽睿确实是犯难,这里头牵扯到她的人,而且这人跟他还是堂兄弟,婚事还是她促成的,除了这些,又牵涉到他的人,虽然知道宰相没参与其中,可是当老子的,儿子犯了事,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逃过去吗?肯定不能。
所以这事就犯了难。
但是这事儿该处置还是得处置的,只是怎么处置能顾着几方的脸面,是得好好斟酌斟酌。
谢泽睿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这才下定了决心,叫人拟旨,“查沈如峰办事不利,对皇后不敬之责,革去世子,交付其父沈通,在家严加训诲……”
说起来谢泽睿对他手里的人,算是不错的了,之前沈如峰是在工部司主事一职,光是管后勤出入这一块儿,权力就不可谓不大。
傅宁玥听这旨意就明白了,谢泽睿是把真正的罪行给隐下了,这不光是顾及几家的颜面,还是就是凡是跟秘密有关的东西,都不适宜公开。
本来不引人关注的事,可以因为这么处理,反而叫人惦记上。
因此那些动不动就说“泄露国家机密罪”的从来不会说泄露的是哪方面的机密,多余的一点都不提,这其实是一个道理。
傅宁玥就没说话了,提起了调查报告上另一个人,“那这个吴知府怎么办?”
这是跟沈如峰里应外合的人,不然他一个人成不了事,他其实也就是了个原材料而已,但这已经是极大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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