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理化自学丛书》,是谢泽睿想了很多办法,才凑齐了几,因为它不是一本,而是整整一十七册。
走之前给知青点留了一,那些知青们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感激他,有的甚至拿起笔想要写封感谢信寄过去,但是却不知道地址,只好遗憾地收了笔,拿起书如饥似渴的看起来。
几个人一书,是可以每人一到两本轮着看的,倒是不至于有分配不均的况,等看完了再换着看,做题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写到本子上,都很自觉地把书呵护的很好。
傅宁很大方的很傅宁安给了一,剩下就只有两半,有一没凑齐,拿去给了教导主任,让他想办法分配。
把书送到,收获了很多感谢的话,也没人追问她是从哪里来的,这个时候,能有这样的宝藏书,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哪里来的根本没人去追究。
傅宁回来之后天已经擦黑了,但是她没有回家,而是去到牛棚那边,想跟教授们交流一下自己的想法。
一早她就打算好的要学理科,这次考试的政|治色彩据她所知还是很浓的,一不小心就踩到地雷了,她有些不敢下笔,所以这方面还得请教一下教授们,毕竟她的思想跟着时候的人还确实有些不一样,多听听他们怎么说,准是没错的。
除了语文、政治这两门,就剩数理化了。
《数理化自学丛书》她已经刷了一遍,就算不刷,凭她现在据教授们说已经快达到研究生的水平,应付个高考简直跟玩一样,没啥可担心的,所以唯一担心的就是语文作文和政治这两科了。
听了教授们的一些建议,她又在第二天抽空去把近一年的报纸搜集了来,细细的读了一遍,这才稍稍放了心。
十二月十七号,这天是星期六,带着准考证,就在镇上的中学,开始了这一年的高考。
走进考场,让傅宁感觉最深的,还是教室里年龄参差不齐的考生。
有些看上去三四十岁了,有些却只有十六七岁,甚至还能听见有一个考生叫另一个考生‘老师’。
这还真是独属于这届高考的特色了。
谢泽睿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考完了,各省市自出题目,所以考试时间不一样,考题更不一样。
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来,深吸一口气,这感觉比她第一世参加高考好像还要紧张,明明这一世复习的更扎实,更有信心才对。
第一门考的就是政治,基本上就是填写背诵的东西,不会的也不敢空,斟酌着填上去,一点个人思想都不敢带,哪怕从看过的章节里默一段出来,也好过自己胡编乱造。
下午考理化,简单,题目又少,她很快就打完,未免太出格,又细细检查了两遍,才交卷。
交完卷子出来,就飞快地骑着自行车往牛棚赶,要去给几位教授报信儿,然而被几位教授赶了出来,让她赶紧回家休息,考完了再来。
她只好哭笑不得的回了出租屋,没回家,等考完再说,她怕回去傅妈絮絮叨叨的各种担心,反而徒增压力。
也不知道傅宁安考得咋样,只想了这么一下,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连谢泽睿的视频都没接到。
第二天早晨匆匆给谢泽睿回了个消息,就奔去学校参加考试,今天这门考的是数学,简直easy!她答完就回家自己做饭吃了,准备面对下午的语文考试。
语文她觉得真正难的是作文,占分比很大,果然题目还是很具有政|治色彩的,她只得运用大量的比喻,尽量避开大雷,认认真真的斟词酌句,总算是写出来的文章她看着还满意,就这么交了卷。
等到回去教授们问起,她就把自己写的作文背了一遍,教授们听了也觉得不错,没什么问题,她才总算是放心了。
之后的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