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郡主特意请了一个戏班子进来唱戏,大家伙都跑去看,看守太子的人自然就松懈了。
机不可失,南宫墨并未多想,趁此机会果断溜走。
听南宫臻的人来禀告,南宫臻刚要叫人跟上南宫墨,又被俞杞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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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什么,这儿的戏曲多好听,二皇子怎么还不让人放松放松。”俞杞头一次笑得这么有目的性,南宫臻不由得汗毛倒竖,顺着迎合,“说的是,今儿个长公主和长宁郡主高兴,请大家伙看戏,就不必管其他人了。”
“阿杞,你们说什么?”长公主最喜欢听民间故事改成的戏曲,咿咿呀呀听得正欢,又瞧见俞杞少有的开口反驳别人,就凑过来问了一句。
俞杞当即接上,脸色都不带红的,“我正与二皇子说叫他莫要苛待他的那些仆人,才过年不久,大家伙应当放松休息才是。”
长公主认同地点头,“忙活一年了是该放松一会儿,没想到阿杞这样细心呢。”
回头又教训自己的皇弟道“阿臻,你可得听阿杞劝,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别这么严苛了。”
南宫臻心里有点郁闷,怀疑人生般的眼神看向俞杞,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声低低的应承。
他真的想问一句,“皇姐,这个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正直无害啊你知道吗?!”
南宫墨逃出宫很顺利。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洛东,寻找云轻梦的下落,心里同时也恨极了骏勇候。
梦儿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如同骏勇候所说的那样,如同娼妇一般不要脸的勾三搭四!
一定是被人逼迫的!
南宫墨眼睛都红了,紧赶慢赶的去洛东,明明三四天的行程,硬是被他压在两天之内。
只是没想到,才下马落地,南宫墨又得到一个更震惊的消息。
云轻梦早在四个月以前,就被逐出云家,不知所踪了。
南宫墨顿时感到天昏地暗,被手下人扶着,才慢慢缓过来。
“什么叫逐出云家,不知所踪?”南宫墨咬牙切齿地问,“云氏不是她的家吗?怎么会把她逐出家门?”
“殿下……这、这事说来话长……”那人欲言又止,光是他打听到的那些消息,让殿下知道了,殿下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
但事实就是事实啊。
“说!”南宫墨阴沉着脸,心里隐隐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