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陈叔浣的剑是不认人的。”陈叔浣说着晃了晃剑。
白衣小将吴通战战兢兢起身,“王爷,小人不知是您,我们是来找陈叔月的,不是来找您的。”
“找叔月?你觉得你能够见得到叔月吗?你觉得你够资格吗?”陈叔浣说。
“王爷,当年的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只是我身不由己,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我此次的行动之中,我不得不从。”吴通说道。
“吴通,我念你跟我还有点交情,今日不开战,要不然我广陵派兵三万,踏平你们八千禁军。”陈叔浣说。
后面一名副将问道“笑话,你广陵有三万大家吗?”
霍不都一把拉出副将踩在脚下,“听好了,我广陵大营总计三十万大军,你觉得我们有必要跟你们开这种玩笑吗?”
吴通身后的禁军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陈叔浣、霍不都和曹凡调头要走,吴通跪倒在地,“王爷,小的有罪,愿意跟你回广陵见见陈叔月,哦,不,见见广陵王!”
陈叔浣给曹凡使了使眼色,曹凡就把吴通拽上了马,快马加鞭朝着广陵走去。
霍不都说道“王爷,我留在此地!”
陈叔浣点点头,带着曹凡和吴通走了。
霍不都骑马挡在禁军前面,“兄弟们,我也不为难你们,大家都是抛家舍妻的来到外面,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所以不要在这里浪费性命,如果想要活命,想要过的更好,留在我广陵,我来罩着你们,让大家保证比现在过得还要好。”
瘦小的一名副将站出来问道“将军,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吴将军统管我们,我们都得听吴将军的。”
“你们吴将军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还能管得了你们吗?”霍不都说。
陈叔浣带着吴通来到了陈叔月的营帐,龚半仙等人也在场。
“王爷,此人是朝廷的禁军御史吴通,掌管禁军,目前带领八千人马驻扎在我广陵北边。”陈叔浣说。
“吴通,你私自带领人马来我广陵是何意?”陈叔月问道。
吴通跪倒在地,“王爷,某将身不由己。虽然宇文拓和马有为等人倒下啦,可是他们的门生遍布朝廷里面,尤其是皇上身边的花雕更是如日中天,这一次就是他派我来的,另外还有国舅爷的书信,我都可以给王爷看。”吴通说着拿出书信献给了陈叔月。
“你们此番来广陵是何用意?”龚半仙问道。
“国舅说我们以钦差幌子来侦查你们的所作所为,抓你们的把柄,到时候再书信传回去。”吴通说道。
“既然这样,你为何要告诉我实情?你如实写信给国舅不就可以直接治我罪了?”陈叔月问道。
“王爷,我吴通是马有为的属下不假,可是我当年也是大王爷的部下啊,大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做人不能太忘本,今日之所以告诉详情,无论我生死,都报答了大王爷的恩情。”吴通说。
“如此一来,你将如何交差?”陈叔月问道。
“王爷,我到时候写信就说遭遇了北周人马伏击,到时候国舅爷应该不会起疑心,加上八千人马都是穷苦出生,直接收编便是。”吴通说。
陈叔月见吴通说话诚实,倒也没有为难与他,转身问陈叔浣,“大哥,你看改当如何?”
陈叔浣说道“王爷,吴通既然有意归顺,那么就由我来编入西营,但是万一有二心,我便提头来见您。”
“好!就以大哥的意思办。”陈叔月说。
“王爷,这里面会不会有诈?”龚半仙说。
陈叔浣说道“军师,如果有诈他吴通也是无能为力了,就算国舅不杀他,我也会杀了他,还望军师相信我陈叔浣一回。”
见陈叔浣这般说,龚半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