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擅自进宫,在这里指责皇上妖言惑众,本就没有必要再过多兰浪费口舌,你陈叔月所作所为已经有辱朝廷主帅的名誉,勾结党羽,练习邪门歪道之武功,建立番邦国,朝廷已经容忍了你,你还进宫搅和,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说话的正是大闹陈府的李大人。
陈叔月望了望李大人,“李大人,多年不见居然官拜这么大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是何等官职,说的话也是头头是道。只是我陈叔月瞎了眼,我陈府万贯家财都没有把你养的变得善良一点,满嘴喷粪。”
“不要胡说,什么家产?”李大人支支吾吾说。
“李大人,当年我把家母托付你照顾,你做了什么自己应该不会忘记吧?昨日去我府邸可是骑着高头大马前往?骑马进府,你这是侮辱先皇,侮辱我陈家。你还有脸在这里振振有词,头头是道,拿着朝廷的俸禄,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还说我建立番邦国。据我所知,你跟赵公公密谋了不止一两年了吧?来说说你们密谋的结果。”陈叔月说。
“皇上,他完全就是在信口胡说。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他陈叔月狗急跳墙,什么话都敢说。”李大人跪在地上说。
“我心口胡说,要不要到你府里去看看,我陈府的物件是不是能够找得出来?”陈叔月说。
“太过分,我大陈带你不薄,你居然密谋,给我拉出去斩了。”陈叔宝说。
宇文拓说“皇上,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李大人万万不能斩。”
“宇文将军,你想求情?”陈叔宝说。
宇文拓不再言语。
陈叔宝尽管不太愿意见陈叔月,可是毕竟是一家人,再说了陈府的东西都是先皇的,这样欺人,就算他再不管事,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
“陈叔月,此事不必再说,朕知道怎么处理,如果你等没什么事情就退下吧,我不与你计较今天的事情,如果还敢胡说八道,我不客气。”陈叔宝说。
“二弟,不,皇上,不要让大陈毁在了你的手里,我们要是不念手足之情,今日这些事不愿跟你讲,就算拼死也要让你知道大陈的处境,但是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我陈叔浣就顾不了许多了。”陈叔浣说。
“大胆,给我拿下!”陈叔宝呵斥道。
此时的侍卫早已部署在了大殿外面,听到陈叔宝一声令下,蜂拥而上。
陈叔月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了,“大家小心应付,不要管我,全身而退便是。”
侍卫越来约越多,五人从殿内打到殿外。
带刀侍卫的武功都不弱,其中一个侍卫认得欧阳靖,“前辈,小的不愿杀你,还是希望你能够退去,要不然今天会葬身于此。”
“你只管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也只管做我该做的事情,尽本分便是。”欧阳靖说。
“早就听闻广陵王的威名,只是我本为内侍,捉拿你们是本分,前辈,得罪了。”侍卫说着朝欧阳靖刺来。
欧阳靖左手一掌,右手顺着就一剑,不偏不斜刺中了侍卫的胸口,“尽本分本该就是你我的命运,各为其主,死而无憾,你为朝廷死,光荣了。”说着拔出来宝剑。
侍卫缓缓一笑,倒地了。
大殿里的文武百官有一半吓得躲在了一旁,只有少数几人出了大殿门来观望。
宇文拓说“今日是个绝佳时机,此时不处死陈叔月,更待何时?”说着拔尖朝陈叔月刺来。
陈叔浣见状急忙避开侍卫阻拦宇文拓,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
“大王爷好剑法,想不到十几年不见剑术不曾退步。”宇文拓说。
“宇文将军更是老当益壮啊,这剑剑致命,看来是带兵打仗的将领之才。”陈叔浣说。
“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