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岂不是异常危险。”陈叔月边走边说。
陈叔浣说“咎由自取,宫里都是享乐,下面自然就是如此,还是不要想这些了,好像跟你我没有关系了。”
见大哥生气,陈叔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一道门一道门,五人就轻而易举地的进入了,如果这是早年间,进宫那是层层把关,可是如今这场景,让陈叔月汗颜了。“朝廷危亦”不自觉的冒出了一句。
天完全方亮了,五人躲在暗处,此时才看见陆陆续续有官员上朝,等到太远升起还有官员陆续进宫。
“小德子,宫里的早朝如此延后吗?”陈叔月开始按耐不住了。
“小王爷,据说皇上早起不了,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个时辰早朝,不过早朝只有十天一次,今天刚好遇见了。”小德子说。
“如此荒唐,江山社稷该当如何?”陈叔月再也待不下去了,大步冲进了大殿上,却也不见侍卫阻拦。
陈叔宝打着哈欠坐在龙椅上,眼睛眯着,对于陈叔月的出现似乎没有发觉。
“亲王陈叔月,你在作甚?”不知在官员中谁喊了一句。
大家这才发现大殿中站了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陈叔月。
坐在龙椅上的陈叔宝听见后睁开眼睛一看,“你来宫里做什么?来人啊,给我拖出去!”陈叔宝急忙呵斥道。
“瞒着!皇兄,你我兄弟几年不见,今日得见你就如此待之?如此迫不及待吗?”陈叔月说。
“番外人员没有朝廷旨意岂能随意进宫?”站在陈叔宝身边的赵公公说。
“赵公公,赵大总管,这朝廷旨意是指的是皇兄的旨意还是这朝中几位阁老的旨意,还是说赵大总管的旨意啊?”陈叔月笑着说。
“你,你,你,你放肆,这旨意肯定是圣上的旨意。”赵公公慌里慌张的说。
“那我要问一下皇兄,为什么我不能随意进宫?”陈叔月望着陈叔宝。
陈叔宝理了理衣袖,“早年父皇就有旨意,你忤逆皇室,不得入宫。”
“笑话,父皇旨意?父皇在世的时候还宣旨召见我呢!”陈叔月说。
“你有何凭证?”赵公公急忙问。
“你有何凭证?”陈叔月反问道。
“放肆!我大陈天子的话还要什么凭证?”站在人群里的一位白发老者说。
陈叔月顺着声音望过去,头发花白手握宝剑,气质非凡的一位老者。
“宇文将军,叔月拜会了。”陈叔月拱手道。
“笑话,你一介布衣有何资格拜会本将军?”宇文拓说。
陈叔月笑笑,“不错,我一介布衣是没有资格拜会将军,可是手握宝剑上朝好像宇文将军也没有资格吧?”陈叔月说。
“我乃两朝元老,护国将军,官拜宰相,还要什么资格?”宇文拓说。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大陈携宝剑入朝的只有四人。”陈叔月说。
“哪四人?你要是说不上来,我就剁了你,替圣上做主了。”宇文拓说。
陈叔月说“将军何必动怒?携宝剑入朝者都是先皇亲笔所述,有家兄陈叔显,侍卫欧阳靖,公主陈叔桦,还有我陈叔月。”
“哈哈,你这说来说去都你自己家人,信口胡说谁能相信?”宇文拓说。
“我自己家人?照宇文将军的意思我皇兄也是胡说咯?”陈叔月指了指陈叔宝。
宇文拓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跪倒在地上,“皇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这个逆臣陈叔月,与皇上没有牵连。”
陈叔宝没有说话,赵公公摆摆手,宇文拓就站到了一边。
“都是前朝往事,不再追究,陈叔月,你私自进宫是何用意,赶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