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堡。
客厅之中,时不时传来一道盈盈笑语,怜星师太与楚堡主皆是问询赶回,二人一左一右坐在李长老身侧陪客,楚星云站着布菜。此番能将李长老引入楚家堡,多亏了怜星师太从中周旋。
怜星师太将菜夹到李长老盘中,娇声笑道:“自从水月师姐离世,李长老可是许久未来水月居,师妹我可是想念的很呐。”
原来水月怜星二人本不是修行合欢术,而是自水月加入玉清宗后才开始修炼,而与水月双修者,正是这位李长老。李长老时常前来水月居,怜星师太亦是修成了合欢术,这其中种种,不言便知。
李长老轻轻咳嗽两声,“宗内事物繁多,对内对外,我需得好生应付。”
怜星师太自然知晓他的地位,玉清宗仅有三位练虚高手,李长老的地位也仅低于宗主,确实事物繁忙,但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
“奴家自然知道,您老事物繁多,怎敢怪你。”
一旁的楚堡主听闻他们二人笑谈,但因身份地位,一直未曾插上话,方才听他们提起水月师太,楚堡主立即哀声叹道:“唉,可惜了水月师太,如今那墨如风以及墨家堡,可还是逍遥法外,未能正法!”
只是楚堡主此话一出,饭桌上的笑语顿时淡了下来,李长老与怜星师太似乎都有些不悦。楚堡主一心想着自己的利益,殊不知怜星师太与李长老根本没有为水月师太报仇的打算。
先说这怜星师太,若不是水月师太离世,她如何能掌控水月居?再说李长老,与她修炼合欢之术,并非是因情爱,只因水月长得貌美,按他之意,自己却迟迟未替她报仇,岂不是说自己薄情寡义?
楚堡主未能看清这层意思,但听到饭桌之上笑声减弱,亦是知道自己失言,心中顿生慌乱,一手悄悄捣了捣怜星师太。
怜星师太立即轻笑一声,再次夹起一道菜,笑道:“李长老,快尝尝这道菜,这可是奴家亲自为你做的。”
言语之际,怜星师太又是趁机剜了眼楚堡主,嫌他多言。
只是李长老却并未吃这道菜,而是轻声道:“当初我记得是因为锦毛鼠,那锦毛鼠倒是一灵兽,我看着也是颇为喜欢。”
楚堡主张了张嘴,又欲说话,但又恐自己说错,只好闭嘴,默默坐在一边。怜星师太闻言,见他既然提起了锦毛鼠,当即面色有些动容,凄声道:“是啊,当初姐姐也是看中了那灵兽,想送与长老,只可惜了那玉郎君,竟敢对姐姐出手,我真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
李长老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墨如风已经死了。”
李长老话落,楚家二人眼中皆是一惊,不禁相望一眼。他们二人对墨如风还是有些忌惮,所以也不敢太招惹墨家堡,生怕墨如风带着锦毛鼠杀回,如今一听他死,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这是何时的事?”
“墨如风潜逃入迷雾鬼林,已被我三清宗所灭,所以日后,你们也不必再忌惮墨家,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楚堡主闻言,立即明白了他言外之意,不禁与楚星云相望一眼,心中甚是得意,如此的话,便可先将墨家堡铲除!
怜星师太倒是不在意铲除不铲除墨家堡,她更想知道的是,玉清宗此时为何要大动干戈,大规模的开垦赤炎精石。
怜星师太对于时局亦是清楚,眼下天下纷争,玉清宗在此时开垦赤炎精石,锻造兵器,定然是要有所行动。
“李长老,玉清宗怎么突然需要如此大量的赤炎精石,可有何行动,我们也想尽些绵薄之力。”
李长老闻言,却是眉头一锁,扭头望向怜星师太与楚堡主,眼中竟然也是流出一抹寒光。怜星师太见状,心中猛地一惊,她自觉的自己与墨如云不同,凭借那层关系,墨如云触怒李长老而自己绝不会,但结果却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