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做出诸多的决断,才能够避免危险,府衙和州县的诸多事宜,我提出建议,请大人决断,绝非是推卸责任,至于漕运总督府的事宜,大人亲自协调联系,这样做到了万无一失,就算是遭遇到突发事件,也能够从容应对。”
吴宗睿终于点点头。
“先生说的是,那就如此办理吧。”
曾永忠离开了厢房,屋子里面安静下来。
吴宗睿在屋子里转悠,漕运之黑幕如此厚重,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应该说这样的弊端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必定有一个长期的过程,各级官吏的手伸向漕运,疯狂的敛财,其中必定有人将贪污的钱财往上进贡,得到上面的庇护,乃至于不断升官。
毫无顾忌的增加农户的漕粮征收任务,从中赚取巨额的差价,还要盘剥路过本地的漕船,甚至勾结沿途的匪帮,进一步的敛财。
这已经不能够仅仅用疯狂来形容了。
重重黑幕,背后一定有一双巨手牵引,这只巨手可不是一个两个人,一定是庞大的利益集团。
吴宗睿还不能够向这只巨手挑战,他没有那么强悍的实力。
与此如此,还不如改变淮安府所辖州县征收漕粮的办法,立下一个下面都明白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