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皇上,若是在同僚面前总是低声下气,战战兢兢,这官也做得委屈。”
“当然,崔大人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如此。”
“日后崔大人在我的面前,万不要如此,崔大人这等小心,让我看的难受。”
“不瞒崔大人,我也是出身寻常之家,侥幸得中两榜进士,以前说话做事也是小心翼翼,与人为善,尊奉中庸之道,不过这等的做法,在某些人看来,好似懦弱,有过几次教训之后,我再也不这样做,别人如何对我,我如何对他人。”
“崔大人,这是我之感受,今日说出来,与崔大人共勉。”
崔云辉嘴巴瘪了几下,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眼看着崔云辉离开,吴宗睿摇摇头,应该说长时间的压抑自身,崔云辉的性格已经出现变化,一时半会不可能出现变化。
吴宗睿和崔云辉说这些,没有什么用心,纯粹是想着帮助崔云辉,不愿意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彻底毁了,他这样做有些冒险,大明一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序,不管是谁,都要遵循这一套约定俗成的制度和规矩,如果随意的反抗,会遭受到数不清的打压。
略微的平复了情绪,吴宗睿看向了桌案上面的文书,这些文书应该是应天府衙断案的诸多文书,他这个推官上任,务必要仔细阅读这些断案的文书,掌握其中奥妙。
什么时候有案子说不清楚,应天府辖下有上元县和将宁县等八个县,任何一个县衙断不下来的案子,都可能上交到府衙,那个时候,吴宗睿的事情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