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发轩苦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卢发轩摆摆手。
“还是说说豫章社的事宜,去岁你与万时华和徐世溥等人发生了争执,若是你乡试没有高中,此事也就过去了,偏偏万时华、徐世溥和陈弘绪等人,乡试全部落第,如此外界的议论就有些意思了,豫章社的几位盟主,乡试不中也就罢了,还要给人家新科举人厉害瞧瞧,这岂不是自取其辱,由此万时华、徐世溥和陈弘绪等人,面子不好看,豫章社也受到了影响,身为豫章社社员的公长兄,必定维护豫章社的声誉。”
吴宗睿微微皱眉,跟着开口了。
“我对豫章社并无恶意,当时的情形不一样,乡试在即,我想到的都是温习功课,自然也不会在意豫章社的事宜。”
卢发轩看着吴宗睿,微微摇头。
“我看瑞长兄并非如此想的,豫章社在江西一地,影响力不一般,诸多的读书人都以加入豫章社为荣,瑞长兄就算是不想加入其中,也没有必要与他们辩驳。”
“这很简单,我年纪不大,听不得那些不入耳的话语”
吴宗睿还没有说完,卢发轩就站起身来,神色变得严肃。
“瑞长兄,你今日前来,若是仅仅拜访,我们就不用说及这些事情了,大可谈及风花雪月之事,想想你的年纪,想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无法形容内容感受,或许你是遭遇到诸多的磨砺,变得如此的成熟和睿智。”
卢发轩的话语,让吴宗睿的脸微微有些红,也许是穿越之后,几乎没有遇见什么知己知人,所以他变成了刺猬,警惕他人的同时,也隔绝了与外界的关系。
站起身来,对着卢发轩抱拳之后,吴宗睿开口了。
“路廷兄的提醒,醍醐灌顶,想来我以前遭遇到太多的事宜,都不知道如何敞开心胸了,若不是路廷兄刚刚的话语,以后我还不知道会闯下什么祸事。”
“瑞长兄,不必如此说,我以为,你可以不在乎豫章社,但切不可蔑视豫章社,那样后患无穷。”
吴宗睿的神色变得严肃。
“路廷兄,你我一见如故,在你的面前,我没有必要隐瞒,我尊重每一个人,不管他是读书人,还是商贩走卒,更不要说赫赫有名的豫章社了,不过若是有人依仗某种势力、站在高处强压,我绝不会屈服,集会结社都是自愿的,人家若是觉得你的倡议有道理,与你志同道合,不用你多说,人家自然会加入其中,反之强迫他人加入,以为自己就是正统,对于那些不愿意加入之人,蹬鼻子竖眼,甚至想方设法攻击,这样的学社,不管有多大的名气,我都不会加入其中”
和吴宗睿不同,卢发轩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
“瑞长兄真的是性情中人,你尚年轻,有资格如此说,我就不行了。”
“非也,路廷兄不也没有加入豫章社吗。”
“我和你不一样,人家豫章社看不上我”
吴宗睿也笑了。
“路廷兄,你我半斤八两,你这话我若是相信了,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想想路廷兄高中乡试第二十一名,如此的文采,尚且不能进入豫章社,不知道豫章社招募的哪些俊杰。”
卢发轩看着吴宗睿,楞了一下,哈哈大笑了。
“爽快,好久没有这等感觉了,我已经三十五岁,足足大你二十岁,本以为勘破很多东西,却不知是自哀自怜,这等的心态要不得,要不得。”
书童进入房间,酒宴已经备好了。
卢发轩挥挥手,示意书童先行离开。
等到书童关上门之后,卢发轩略微严肃的开口了。
“瑞长,你要小心,豫章社与太仓的应社,本为一体,昨日我得到消息,太仓应社盟主张溥和张采,年前就发出了号召,让诸多的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