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觉远大师一再叮嘱我慈悲为怀,这句话我牢牢记住了,回家之后,我亲口告诉宗林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
曾先生瞪大眼睛,直接看着吴宗睿。
吴宗睿没有回避曾先生的眼神。
好一会,曾先生开口了。
“宗睿,你之变化,出乎我的预料,看来你有着不一般的际遇,这都是你的福缘。”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的教诲,学生绝不敢忘记。”
“难得你有这份心,宗坤的事情,我也想过,此子读书难有出息,送到衙门去磨砺一番也好,你贸然去拜见沈大人,稍不注意可能留下不好之印象,我写了一封信,你去拜见沈大人的时候,将这封信呈上去,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曾先生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了桌上。
吴宗睿连忙再次鞠躬稽首行礼。
“学生谢谢先生的照拂。”
“不用,不知不觉就是半个时辰,我也要去上课了。”
走出院落,回头看看这个小院子,吴宗睿内心冒出一种奇怪的思绪,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位曾先生不简单,其实曾先生到吴氏家族社学的时间不是很长,前后算起来也就是十年左右的时间,与那些动辄授课数十年的老学究比较,还真的不算什么。
曾先生与寒鸣寺的住持觉远大师有交集,现在看来与知县沈大人之间也有交集,这就不简单了。
看着手中的信函,吴宗睿相信,吴宗坤成为县衙兵房典吏的事情,没有多大问题了,在安远县,知县大人开口,很少有办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