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与商业,同时也能增加云州的生计人口,长此以往,必然能使云州繁荣稳定,税收也能大幅度的提升,试问何乐而不为。”
姚豆豆一本正经的说道,在场的官员依旧是沉默不语,但此间的沉默已然代表着默认与赞同。
“自古就有不破不立一说,若是一味的因循守旧,不知变通,最终只会自遗其咎,祸到临头,云州现今已然到了疲困交加的地步,诸位若还是抱着迂腐无用的观念,不肯大刀阔斧的改革,到时不仅殿下难以保,恐怕诸位也难得善终。”
姚豆豆说完就低下了头来轻叹一声,在坐的一众文武也是跟着陷入了深思。
晋王见众人都不说话,便又走到了梵道童的桌案前,拾起地上的新政纲要,并拍去了上面的尘土。
“诸位,本王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手中拿着百姓交上来的税收,能够自己温饱度日,便不顾百姓死活,社稷安危,现今吴王兴风作浪,欲图天权,而朝中又有奸相乱政,使天子蒙尘,本王虽有匡扶社稷之志,保境安民之心,难却智谋不足,能力有限,若军师的新政真能改变云州现今困窘的局面,那么让本王付出再大的代价,本王也愿意一试,所以,本王还希望诸位能与本王和军师一起努力,还云州百姓一个丰衣足食的生活,还天下一个安定太平。”
晋王说完就拱起双手向一众文武深深一恭,而一众文武也立马站起身来,向晋王作出一拜。
“殿下,末将本是行伍出生,原想着征战沙场,干出一番事业,不想却因得罪了朝中权贵,别说封官荫子,就连性命也差点不保,若不是得了殿下您的照拂,又岂有我梵道童今日的一切,原本末将与新月姑娘的交情也是甚笃,而她来主持新政,末将本该力支持,只是末将碍于礼法与守旧观念,过不去心里的一道坎,这才对新政诸多阻挠,现今殿下与新月姑娘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梵道童想什么认同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想末将为殿下您赴汤蹈火都再所不辞,像这样区区的个人荣辱得失,又何足道哉,末将从今日起,必然力支持新月姑娘的新政,若再有抵触之心,即如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