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希望皇上三思后行,多多考虑一二。”
庆帝点了点头,“啧”了一声又说“不过近些日子宫里热闹,什么蚂蚁老鼠全部跑来抢东西吃了,朕觉得无趣的紧,便时常想找个人解解闷,就算是闯祸朕也是乐意的,多少让宫内有些生气,你瞧瞧这宫里,现如今哪有几个人气,都是些鬼气,吃人似的。”
景星怎么都没想到皇上会跟他说这样一段话,他在短暂地不知所措过后,急忙跪地请求道“皇上若是真的觉得无趣,臣可以找人多叫些戏班子来给皇上解闷,魏蕊是真的不适合皇宫,一旦真的闯出什么大祸来,只怕皇上也容忍不了。”懒人听书
“无妨,既是朕说的让她来,便也不会怪罪她。”皇上老神在在,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景星紧张的样子,只对着外面喊了句“高公公,准备圣旨。”
景星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多少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了,好多次转危为安,可是这次,似乎没有人能救他。如果他不坦白,那么魏蕊必然要进宫,一旦魏蕊进宫,庆帝再做什么,景星便都来不及了。
即便现在一切还没准备好,即便景星知道现在说出来实话只能面对最坏的情况,他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重重地叩了叩头,随后道“皇上,实不相瞒,有件事情,臣弟想告诉您很久了。”
这是他时隔多年,再次用“臣弟”这个称呼,庆帝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遥远,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事情,却又很快地跳回到现实中来。
“哦?朕一直觉得与你不大交心,如今看来,你终于肯相信朕了,且来说说,是什么事,你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景星闭上眼睛又睁开,他抬起头直直看着庆帝的眼睛,认真道“臣与魏老板两情相悦已久,只等着挑个合适的机会告诉皇兄,好让皇兄赐婚。”
屋内的气氛立刻变得僵硬起来,沉默占据了整个屋子,奇怪的是,景星现在却一点紧张和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看着庆帝,他觉得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很害怕这个人,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对坐在那个位置的那个人太过恐惧,才导致他一次次地在皇上面前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当开了这个头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许多。
他像是个等待着被判刑的人,但是无论判他什么刑,他好像都不害怕了,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下场,无论什么样的。
做足了心里准备之后,未来似乎没什么恐惧的了。
庆帝沉默的时间很长,长到景星几乎已经回忆着和魏蕊的点滴笑了出来,他才猛然听见庆帝对他说道“朕还以为你会憋多久呢,没想到这就说了?”
景星这下却惊讶了,庆帝看着他的样子,嗤笑一声“你的身边有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和魏蕊有多亲近,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景星诧异道“那皇上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庆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他现在的心中所想,只慢慢开口问道“朕问你,朕若要真的让她进宫,你会如何?”
景星没有迟疑“即便是要臣死,臣也会阻止。”
“那若是你死了,她进了宫呢,你甘心吗?”庆帝追问。
景星继续道“她从来不是为我存在,如果我死了,她便是她自己,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随意而活。如果,她不想留在这里,皇上,连你也是困不住她的。”
庆帝似乎有些诧异,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但是景星的解释确实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诧异过后,他露出笑意,似乎难得的那种从心底而散发出来的笑意,他似乎想了想才说“还记得吗?朕说过,你的婚事需要经过右相同意才能进项,魏老板是右相的表妹,你若真的想要娶她,可想过右相会同意?”
景星压根还没想到这一点,他一直觉得两个人最大的阻力是皇上,可是现在皇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