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晏青的这句话,孙茜儿再也忍不了了,她转过头竖起了中指,咬牙切齿道:“本公主少不了你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要是真的想要这钱,今儿傍晚,来我府上,将我喝倒了,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任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孙茜儿的气话,却不想晏青却当真了,也回到:“我这个人凡事都能忍,唯有欠钱不还不能忍,等着傍晚,我去找你讨要!”
魏蕊满脸为难地看着景星,景星也跟着摇了摇头,走到魏蕊跟前道:“要不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参与了吧?现在的情况明显看起来有些不是很好,要是被扯了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惹上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魏蕊觉得景星这话说得有道理,这种感情的事情最是说不清楚了,况且刚才孙茜儿还误会了魏蕊将她的心思告诉了晏青,这样的锅还是不背的好。
不过莫问名也真的是,竖中指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教?搞得现在孙茜儿怎么看都像是不良少女,对晏青有些逼良为女昌的意思。
孙茜儿带着柏青离去,剩下的几个人集体沉默,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好在晏青是个人精,根本不会让这种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看向魏蕊和景星的时候,又换成了人畜无害和颜悦色的神情。
景星和魏蕊集体得出结论,以后无论惹谁也不要惹晏青。
为了躲避夜里的事情,两个人便早早告辞,回了店里。
景星这几日连休,本是好事,但是魏蕊看他却是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似的,便主动找他聊了聊。
但是景星似乎有多顾忌,并没有告诉她,只说让他不要担心,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通过这次孙茜儿的事情,让魏蕊久违地有了危机感,这次是运气好,加上孙茜儿并不是真的想要嫁给景星,所以才能躲过一劫,如此完美地落幕。
可这世上还有很多个孙茜儿,她们或许已经出现正在寻找机会,又或者还在未来,迟早会来。魏蕊如今,什么都没有,无论和什么样的人去争,她似乎都没有优势。
这个想法让魏蕊多少有些颓废起来,两个人各怀心思在院子里一边赏秋,一边闲聊,这时候忽然有人通报说,右相来了。
关清进了院子,便见魏蕊似乎是跳起来迎接他的,他顺势去瞧景星的脸色,果然黑的不能看了。
关清心里一阵舒畅,在宫里头的那些积气很适时地被释放了出来,人一下子就精神了。
魏蕊却顾不得那么多,在这京城,她要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景星的身边,唯一能够帮助她的人大概只有关清这个表格了。
两个人闲侃了两句,关清便说明了来意:“还记得孙茜儿的马因为受惊差点让孙茜儿丢命的事情吗?”
他一开口,两个人便瞬间严肃认真了起来,魏蕊道:“这件事不是一直没有进展吗?怎么今日突然提起了?可是有什么发现?”
关清抬起眼皮看了景星一眼,景星微微点头道:“看来不出你我所料,果然还是在宫里出了问题的?”
关清点头:“我让人仔细查了那药都在哪里买卖,后来发现是别国进贡来的药草研磨成的,主要是用来赛马,一些人为了赢不择手段,这药很伤马,且相当危险。”
孙茜儿的嘛是她自己一直喂养着的,从家乡里跟着她来的,除了她的贴身侍女之外就只剩下这匹马了,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因为这个比赛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况且魏蕊的马术根本就在她之下,她不用这个也能赢得了魏蕊。
看来,是有人故意要害她了?
可是,她如今已经这样惨了,谁还会与她为敌呢?还是宫里的人,她现在对宫里的人根本够不上什么威胁,到底为什么要害她呢?
魏蕊一下子想了好多,见她偏头思考,关清便打趣道:“怎么这么为难的样子,有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