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的伤可以算是工伤了,害得魏蕊破费了好大一笔医药费,不但如此,晏青因为伤势的缘故还得养病七日,这七日是不能上工的,魏蕊这七日还得兼顾店里的账算,所以她简直要被孙茜儿气死。
那和孙茜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打完便去学棋去了。
因为魏蕊这七日要兼顾店铺,所以学习的时间指定没有她学习的时间长,因此孙茜儿觉得棋这一招,魏蕊肯定输。
这日,两人又在对弈,教棋的师傅坐在一边,满脸严肃,不时叹气。好大一会儿,他似乎是实在忍不住了才道:“二位玩够了吗?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围棋的教习了?”
孙茜儿立刻拉下了脸,魏蕊也不高兴道:“师傅啊,为什么总是要学围棋啊,反正他说比棋,也没说怎么比不是吗?我觉得五子棋挺好的,简单好学。”
这师傅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是要教这么俩姑奶奶,他当初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儿。一开始,两个人还争先恐后的比呢,相当努力,可是后来莫名其妙地孙茜儿就被魏蕊带走了,两个人开始下起了什么五子棋,那东西他压根没见过,简单且稚气,哪里是什么棋道!
但是王爷叮嘱了的不能责骂打罚,他便也不能训斥,只能好言相劝,可是两个姑娘哪里肯听他的,几日下来,倒是将这围棋撇了,改下五子棋了。
他实在是苦不堪言。
正内心犯苦呢,又听魏蕊道:“师傅,你现在便去找王爷吧,就说我们今日要在棋盘上决战高低,让他来做个见证,若是有必要,让他也将右相请来,做个裁决。”
这老师傅一脸为难,但是只要这次比试完了,他便不用再受此煎熬了,于是左思右想,他还是兴冲冲地跑去找景星去了。
景星和关清俩人几乎是同时进门的,彼此充满了不屑,却对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十分好奇,且特别感兴趣。
魏蕊见两人做好了,便将白子给了孙茜儿,先在口头上吓她道:“这棋是我教给你的,短短几日,你绝不会青出于蓝,不若就此认输,好全你脸面。”
孙茜儿道:“你莫要猖狂,虽是你教我,我却也钻研琢磨了许多,不一定就比你差!”
见两人还未战先眼红,景星不由得看向教棋的老师傅,以眼神询问。老师傅走到景星跟前,低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景星一时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两个人,真是什么都能玩出花样。
在比赛前,魏蕊跟景星和关清说清楚了自己要比的是什么,规则如何,因为景星先前有了心理准备,倒不至于太过震惊,反倒是关清,听完魏蕊说的,满脸都是“就这?”几个大字。
但是一旁的景星不动如山,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失礼,好像自己没见过世面似的。
棋局一开始,魏蕊便占很大有事,孙茜儿只有处处堵她的份,原本以为没看头的两个旁观者,倒是看得入了神,都不由得希望孙茜儿能把魏蕊堵住。
然而随着魏蕊最后落下一子,这一切便尘埃落定了。
孙茜儿终究是输了。
“我就说了吧,你是不可能赢我的,这种五子棋的单机游戏我不知道玩了多少把了,你跟我比,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魏蕊的狂妄自大,让孙茜儿怒火中烧:“比你擅长的,这算什么?你本来就会,这是欺负我新学!”
魏蕊摊手耸肩:“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下不过我,趁早认输的?你偏不信,现在又来说我欺负你,我如何欺负你了?再说了,你就没有什么擅长的,而我不会的项目吗?”
孙茜儿犹豫半晌后,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比骑马射箭!”
魏蕊:……
她真不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提醒孙茜儿呢,这下完了,骑马这事,她一窍不通,更别说骑马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