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似的。
魏蕊听完重华的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她确实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她能有所得一定是做了很多别人不曾做过的付出的。
大概只有离禹觉得,所有人的一切都唾手可得,而只有她经历了千难万险才走到这一步的吧。
回到王府的时候,莫问名正在院门口等着两个人,见到她们,他难得露出来了高兴的表情,魏蕊登时觉得不是很简单。
果然,景星体内的血蛊被排出来了,不仅如此,血蛊好像认主了,出来之后温顺的很而且不肯离开。
血蛊是不能杀的,只能放生,或者养育,但是能驯服的人很少,所以基本上大多数人会选择放生,不过景星倒是没有。
受了这么多苦,他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景星刚刚洗漱完,正在穿衣服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忽然一阵风刮过来,他的怀里便拱了一个软香的女人。
景星一时还有些反应不及,跟在后面的莫问名和重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将门关住了。
魏蕊难以形容自己现在此刻的心情,激动、高兴、兴奋,又或者是其他,她说不明白,只是,她只知道这次劫后余生,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也一点都不想让面前的人再次受伤了。
她顾不了其他了,肯为自己拼命的人,她无论怎样,也要牢牢抓住。
半晌,景星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魏蕊紧紧地抱住面前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却又好像说了很多。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满足感中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背有个软软黏黏的东西爬过,魏蕊登时一惊,猛然甩了甩手背。
那团东西被她甩到了地上,魏蕊扭头看见是血蛊的时候,吓得一下子跳到了景星的身上。
景星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别怕,它现在已经很乖了。”
说完,那只血蛊便委屈吧啦地爬进了景星腰间挂着的一个瓶子里。
魏蕊浑身打了个冷战,被这小东西折磨时候的疼痛感还刻在脑海里,一秒都不能忘,她现在还是不能认真地跟它相处。
在景星身上待得久了,魏蕊多少有些尴尬起来,便借口说他头发上全是药味,所以下来了。
为了感谢景星的救命之恩,魏蕊决定在以身相许之余,给景星洗个头发。
让王府众人笼在阴影里的乌云终于散去,一瞬间好像王府又恢复了热闹,大家都高兴起来。
离重华和明州成亲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在此之前,魏蕊决定先将自己在京城的婚介所分店开起来。
开业当日,因为有王爷和右相的捧场,现场十分热闹非凡,重华什么都不说,往门口一站,便有人排队要来求跟她的姻缘,得知她已经成亲了之后,大家都变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气不过的,当场哭出来也是有的。
婚介所分店的牌匾是魏蕊求关清写的,关清自己不愿意写,便去向庆帝求了字,朝堂上不少认得皇上字迹的官员,也都明白了这家婚介所多少是自己不敢惹的。
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唯一让魏蕊意难平的就是,离禹明明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巫国国主只罚了她面壁,不准出宫,便没了下文了。
庆帝虽然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意,但是巫国尽自己所能满足了庆帝提的关于两国之间的合作要求,所以,这件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婚介所一经开业,生意便好得不得了,魏蕊每天忙的要死,都没时间跟景星谈恋爱,两个人刚刚确认关系,空气里都是粉红泡泡,魏蕊觉得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让自己满意的生活了。
然而快乐的时间终究短暂,无论如何不舍,还是到了重华和明州成亲的这一日,这一日魏蕊要做媒灵婆,送他们入洞房,明日一早两个人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