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了,极度的痛苦让她五官扭曲,脸色狰狞。
景星伸过来的手被她紧紧抓住,指甲甚至抠进了景星的手心,透过她艰难张开的唇齿,景星只听见了一个疼字。
“这是怎么回事?”景星的脸色让重华说话也磕绊起来,她冷静了一下才说:“这个表现,不像是毒蛊,反倒像是……”
“什么?!”景星一把抓住她的衣领。
“血蛊。”重华艰难开口,她此刻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明州急忙走过去道,“什么?血蛊?哪里来的血蛊?”
重华摇了摇头,忽然双手捂住脸颊,痛哭起来。
哪里出了问题,什么时候出了问题,她一点也不知道,明明那么小心翼翼,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王爷,魏姑娘养了许久的毒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血蛊,这血蛊是哪里来的?”明州知道现在无论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管用,只有找到这只血蛊的源头,看看有没有人能解才是正事。
蛊不比毒,解起来要麻烦的多。魏蕊如今这样,危在旦夕,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只能等死。
“去查!”景星冷声吩咐,又问重华,“血蛊如何解?”
重华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刚刚是实在没忍住,现在慢慢冷静下来,急忙开口道:“血蛊是巫国内最毒的蛊,会让人痛不欲生,却不会立刻死亡,解蛊的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换血。”
“要换什么样的血,我去准备。”景星当机立断,立刻询问。
重华却摇了摇头,血蛊的解法并非那么容易的,不是任何人的血都可以的,首先输血的人呢需要身体健康,最好是有一定功力的人,换血之后,血蛊会虽原主的血液寄存到新主的血液里,而这个过程对于血蛊来说是痛苦的,也是最虚弱的时候。倘若新主有一定的功力,可以与它偷的一些时间对抗,随后喝下解蛊药便能将它杀死。
可血蛊平日里也是性子最难以捉摸的蛊,有些性子很烈,即便是最虚弱的时候,也能顽强的生存,那些药只能让他们暂时休息,不能让它们彻底死亡。
魏蕊身体里的这个,看样子便是十分厉害的那种,否则也不会只一会儿魏蕊便成了这样,所以要救魏蕊,可能会牺牲另一个人。
更何况,换血这个事情,并非谁都可以的。
莫问名来的时候,一眼瞧见魏蕊疼得白眼都快翻过去了,立刻先给她喂了些止疼药,吃了药之后,魏蕊勉强可以正常呼吸了,但是疼痛仍旧是入蛊的,她满脸泪痕浑身是汗,哭着喊疼。
景星心口憋得疼,看着魏蕊的样子,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便掉了出来,将人抱在怀里,某一瞬间,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疼痛似的。
莫问名一把扯开景星,随后将给重华制药还剩下的一些可以称为神药的草药给魏蕊服用了,这个药服下去之后,魏蕊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骤然减轻,她慢慢地安静下来,景星见状急忙上前,什么话也问不出,只摩挲着她的背,眼眶红到不行。
“好疼啊。”半晌,魏蕊才颤抖着声音说出这三个字。
景星将她抱紧,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哽咽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
见景星如此,魏蕊反倒安慰道:“不就是他们两个打了一架吗?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哭什么?”
话音落,莫问名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将实情告知了她。
魏蕊整个人都懵了,她没想到竟然有人将蛊偷梁换柱了,她现在身体里的蛊不是毒诱蛊的毒蛊,而是血蛊??
这个认知让魏蕊猛然就想起来刚才的疼痛,她慢慢抱紧自己,惊慌起来,让她死都可以,可是刚才的疼痛,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时间就是生命,莫问名懒得跟这些人,废话,立刻集了几个人的血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