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千方百计,何患无由?”
杨晏、王智兴愣住了,范羌昂然道“哥哥说得有道理!不如平定西羌之后,我们便在此驻军,再不踏入洛阳一步了!”
耿恭瞪了瞪范羌,道“生为汉人,死为汉鬼,皇上即使要砍我脑袋,我又何敢有半丝异心?智兴,你且回去,据实禀报,不必隐瞒,待西羌事一了,我们再整军东归!这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劝!”说完,耿恭长身而起,掀开帘幕,融入茫茫夜色……
王智兴无奈,第二日便离开陇西。又过得几日,耿恭、范羌独入西羌,一路险山恶水,云雾缭绕,耿恭忽然道“羌弟,还记得那道山沟吗?”
“当然记得,哥哥,为了绕开那道山沟,我们多走了一天的路呀。啊,哥哥,那前面不正是山沟吗?”
耿恭点点头,挥鞭一击,那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嘀嘀嘀,一溜烟往前飞跑。范羌哈哈大笑,叫道“扬鞭跃马,弯弓射箭,正是人生一大快事!”他双腿一夹,马儿如箭,紧跟在耿恭身后。
不一会儿,平地涌出一团雾,缥缥缈缈,看不到边,一股寒气自雾中喷涌而出。耿恭扬鞭一指“羌弟,前面正是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