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中说,那头邪物的颈骨被拧断了。虽然干掉邪物的是三颗子弹,但这也足以证明,那个年轻警察可比你强多了。”
“喂,我也算是老手了不是吗?”艾森尴尬道。
“等你独立处理过一次异常事件,哦,这目标对你来说太苛刻了,等你主导过一件异常案件再说吧。”戴维德拍了拍艾森的肩膀,转头看向克罗伊,“怎么样?克罗伊,你对这起案件的分析呢?”
“如果把雷的供词视为真相的话,我有一个初步推论。”
克罗伊从证物袋里拿出一枚单片眼镜,这是在案发现场附近的垃圾桶边发现的一件超凡物品。
“单片眼镜被动了手脚,可以被这枚指南针追踪。”
她又从另外的证物袋里拿出一枚大小与怀表相近的黄铜指南针,表盘移动时,指针始终锁定单片眼镜的方向。
“我推测,亚摩斯范柠可能与玛丽艾尔达成了一桩交易,交易物品就是这枚单片眼镜。但亚摩斯交易之前就包藏祸心,他对单片眼镜动了手脚,并藉此尾随玛丽。”
“他撞到铁板上了。”戴维德啧了一声,“那可是被标示了极度危险的通缉犯,不过,可以确认昨晚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的那个女孩就是玛丽艾尔吗?”
“从外形体征和枪术来看,可能性很大。”克罗伊继续说,“就跟你想的一样,她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她多半识破了亚摩斯的计谋,把他引到郁金香街的小巷子里,偷了那个年轻警察的枪,把亚摩斯给干掉了。”
“从目前拥有的线索来看,这是合乎情理的推论。”戴维德点头说。
“总之,我们得把视线聚焦在玛丽艾达的身上。”
“怎么处理他?那个年轻警察?”艾森往审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按《异常接触处理法》,他直面了超凡现象,并且受到了影响,这是五种情况中的第三类接触。”克罗伊说,“用污秽之血检定一下吧,如果他没受到精神污染,签订保密协议后,就可以暂时离开了。而且他是警察,又能在邪物面前活下来,或许,处长会把他吸纳为新的调查员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