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干系。
此生再会,二叔,你果然还是那个自私自利,只顾自身的卑劣小人。
此时,芍药走了进来,行了礼,大声说道,“老夫人,二房的珍儿丫头现下正在外头,说是有要事禀告,有关昨夜祠堂走水的。”
“嗯?”老夫人嗯了一声,“即如此,你就让她进来吧!”
“老夫人发话了,你可以进来了。”芍药挥了挥手。
珍儿便进了来,一进来便跪倒在地上,给老夫人行了个礼。
“你说,你知晓昨夜祠堂走水一事。”老夫人发了问。
薛婶娘有些反应不过,珍儿是二房的人,但昨夜一事做得隐蔽。
除非几个心腹之人,否则无人知晓昨夜薛婶娘行事,如今,珍儿突然跳了出来,薛婶娘心下不安。
这丫头,是想要忠心护主,一力担下罪责,还是反咬一口,揭发她,她心里猜不透。
只见珍儿施施然地行完礼,看也不看薛婶娘一眼,而是看着江老夫人,开了口。
“禀老夫人,昨夜夫人派遣二房小厮李丁去祠堂意欲谋害玥儿小姐,一招不成便放火意图烧死小姐。”
字字清晰。
在场的人一听皆是一怔。
“小贱人,住口,胡说八道。”珍儿一开口说了这话,薛婶娘心中惊惧更深。
“珍儿人微言轻,不敢胡言,只不过言明事实而已。”
珍儿又朝老夫人磕了磕头。
“昨日,我见夫人将李丁招来,二人于房中议事,我正欲端茶进屋,不巧在门外,听到了夫人叫李丁入夜后到祠堂来刺杀小姐,我又惊又怕,昨夜便过来祠堂这边想救下小姐,谁知李丁已经进了祠堂,似乎是李丁久久未出,夫人便差遣了这几个小厮将祠堂的门窗都封紧了,搬来了木枝跟火油,放了把火准备烧死小姐。这些全都是我亲眼所见,老夫人明鉴。”
薛婶娘气急,整个人颤抖着想扑过去捶打珍儿。
江老夫人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话却有旁人抢了先。
“按住她。”江义开了口。
江玥捂着帕子,轻咳了两声,手帕下,隐藏着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
江义看了眼珍儿,“空口无凭,单凭你这几句话,就想坐实主母罪行,那是不能的,你可有实证,若是无实证,那便是构陷主子,可知是要当场杖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