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薛州乡袭击盐场事件,张天志觉得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这薛州武装必须要彻底解决才行。
这事他干不了,诸葛瑾也干不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广陵太守陈登。
大早,张天志着人去请来了诸葛瑾,诸葛瑾带着衙门的人过来,查验了尸体之后道“果然是薛寒的人,他现在是越发嚣张了,以前还多少给官府一些面子,现在明知道你们盐场和我们县里的合作,竟然直接出手抢掠。”
“抢掠?我觉得这事可没这么简单,他们昨晚并没有带任何多余的船只,抢掠什么?我们这里只有盐,金银可没多少。”
张天志这么一分析,诸葛瑾心神一动“你是说,这薛寒就是来杀人的?目的仅仅只是杀人?”
“对!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只有好处,整条海岸线上下几万里,哪里都有煮盐和盐商,我们这里价格与品质占优势,便会吸引更多盐商,他薛寒应该是求之不得,为何要直接抢掠我盐场呢?”张天志这一分析,让诸葛瑾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忽然,诸葛瑾眼神一亮。
“子瑜,想到了什么?”张天志赶紧问。
“昨天,徐州麋家来过一个人,在我们这里买走了三十吨细盐。”
“麋家?”
“对,麋家是徐州大族,良田万顷,来的是麋家二少爷糜芳,他特意来采购三十吨盐?不过也不对,糜芳的盐被半道拦截了,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薛寒。”诸葛瑾摇头,用排除法。
张天志却心中一动“背后就是麋家!肯定是,这是混淆视听!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打掉薛寒,糜家也就没有了爪牙。对了,烦请子瑜将此事赶紧上报太守,催促太守尽快剿灭薛州武装!”
“好,张先生放心,我马上就着人上报此事。”
诸葛瑾一走,张天志便陷入了沉思。
“陈登才当上广陵太守几个月,肯定还没有剿灭薛州武装的实力,就算他兵力是薛州武装的几倍,要在海中围剿,也是难上加难,我不能指望他。”
他感觉有些威胁得自己面对,就像昨晚这事,如果自己不是早有准备,那现在这个盐场就毁了。
想到这里,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直接对张豪道“收集昨天的兵器,组织全体人员,从今日起,全部人员每天抽一个时辰进行军训,此事由你保安队负责。”
“是,先生!只不过,如此一来,我们的产能是不是就会变小?”
“无妨!继续购买流民,不惜花大价钱,在年底之前将这里扩充至五千人。如果陈登不能解决薛州武装,那就我们自己来!”
张豪得令,马上收集武器,昨晚死了两百来人,他们留下的武器便可以直接装备。如今盐场日进斗金,钱已经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安全才是。
盐场内的奴隶对于战斗也丝毫没有任何抵触情绪,他们现在的生活跟以前比起来可谓是天翻地覆。每人每日三餐,这在之前除了富贵人家,普通人家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关键是,张天志对于食物根本就没有控制,只要你能吃,吃多少都行。
射阳县,陈登见到了年轻的诸葛瑾。
“大人,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昨晚天志盐场就被薛州武装毁了。
大人,您知道的,这盐场可是我们盐渎县的摇钱树,别说是毁掉,就算是被人骚扰太多,那也是巨大损失。
还有,我盐渎县才占了一成利润,但是我们交上来的税,可是占着营业额的三成的,除去县里留存的不到一成,其余的,还不是郡中获利?我敢说,到年底,大人便可将郡兵扩充至五千人,这是县里、郡里共同的产业。
为了维护郡里的产业,下官恳请太守出兵,剿灭薛州武装!”
“天志盐场的确是为郡中创收不少,尽管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