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桢竟然选择了与张天志一起下楼。
通过聊天张天志终于知道,原来刘桢的祖父刘梁官至尚书令,那是很大的官了。只是后来家里没有出什么大才,这才让刘桢因去年的兵乱而躲到了许县。
难怪他会到张天志的书肆里来过,许县就那么巴掌大,说不定就在街上遇到。
与刘桢等人别过之后,张天志独自走路回了书肆。
一路上,他是走路带风,因为一场文会,他赚大了。
“这次文会的粉丝越来越多了。也有可能现场的这些人回家之后拿我吹牛。”
第二天,陈轩竟然又来邀请他一起去参加武会。
张天志本来想要拒绝,但想想去见见世面也好,于是便约好第二天同行。
次日,张天志早在书肆门口等着陈轩,陈轩这次是坐了马车来的。
“看看,这车怎么样?张兄,这可是司空赠我兄长的车驾!”陈轩指着这辆马车向张天志显摆。
张天志也是的确羡慕,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没有坐过马车。
“嗯,不错,可惜是借的。”
陈轩搭着张天志肩膀道“张天志,其实你要发财,不必如此艰难,你可以一步登天。自昨日之后,可不知几家丈人在打你的主意,只是那些带着女儿的丈人,还不清楚你的底细。
依我看,今日开始,他们便会多方打听你的家底。我今早出来,便偶遇到好几位家里的管家,都是偶尔问到关于你的消息,诸如家庭出身,师从何人之类,其实谁不知道,哪里有这般多的偶遇。”
张天志知道陈轩不是打趣,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他才看上去二十多岁,便已经有如此文学成就,特别是书法,看过的人都说好。
但张天志却没有成家的想法,他只是想多赚点信仰之力。
他还得回去。
马车往城外缓缓行去,张天志却极不舒服。
这马车也太颠簸了,轱辘是木头的,地面是石板的,出了城又是土路,时不时还磕到石头。
看着陈轩像没事儿一样,张天志真想吐槽。
“橡胶,橡胶从哪里来?好像东南亚有橡胶树,可以割胶。但这事没办法解决,太远了。”
“我还是买一匹马来的实在。”
经过小半个时辰的颠簸,前方远远看都了一片木栅,原来武会竟然选在一处军营。
“云兄,且看前方,这是曹子丹的校尉营。云兄可知曹子丹的来历?”
张天志哪里知道曹真的来历,只得摇头。他只知道曹真在曹丕驾崩后,与镇军大将军陈群、征东大将军曹休、抚军大将军司马懿四人受遗诏辅政。后来官拜大将军,成为大魏国武将之首。
“其实在大将军起兵讨伐董卓时,曹子丹之父秦邵为大将军招募兵马,后为豫州牧黄琬所杀害,大将军哀曹子丹少孤,于是收养丧父的子丹。”
“哦,原来如此。这曹校尉与陈兄熟吗?”
“不熟,便只有一面之缘,在一次宴会见过。”
张天志点头,陈轩也是个吃瓜群众而已,并不比自己了解多多少。
陆陆续续有人进入校尉营,李素来了,刘桢没来。
进入校尉营,张天志左顾右盼,这很新鲜,跟古装戏里可不同。
古装戏里那些兵一个个像死鱼一样,双眼无神,这里的哨兵却个个站得笔直,手上的长戈杵在地上纹丝不动,一看就知道这曹真纪律严明。
三人联袂进去,却几乎没见到昨日文会那些人了,仿佛除了自己三人,其他人都是粗鲁汉子。
“看,那里是特意布置的演武场!”
三人看去,只见用马庄圈了足球场那么大的一块地,南面只有一个高台,高台两侧有一排座位。
“这位可是张先生当场?”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