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补偿我。”
“去你的!”
本来正自感伤的狗剩,愣了片刻之后一拳就砸了过来“狗爷我说得这么动情,你小子就光惦记着野兔!还心灵受伤呢,我看你没心没肺吧。”
两人正自胡乱打闹,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
狗剩转过身来,苦笑道“阁主大人,您老能别这么悄无声息的不,人吓人吓死人啊!”
谁知青衣一声冷哼“我很老吗!”
伴随着一声惨叫,狗剩被踹下了屋顶。
借着朦胧的月光,楚飞岩看着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的青衣,心中很是诧异。
“麻烦来了?”
青衣点了点头,说道“三日后,月夕和赤炎的使者将会齐聚广元阁。近日蔡恒与他们暗地里多有联系,恐怕此番来着不善。”
楚飞岩笑了笑“难道青姨你也应付不了?”
青衣刚欲回话,突然一愣“你叫我什么?”
“师傅那个老色鬼,这么多年总跟我吹嘘,当年他是多么受女子欢迎,其中就常常提到一个爱穿青衣的美丽女子。原本我是不信,现在看来是非信不可了。”
青衣心里乐开了花,随即板起面孔一把揪住楚飞岩的衣领“你师傅还提到谁了?快说!”
楚飞岩此刻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同时也明白了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会吃醋的真理。
此后被青衣逼问了好久,两人方才重回正题,不过彼此的感情倒是拉近了不少。
清晨,楚飞岩换上一身小厮的装扮跟着狗剩逛起了广陵城,表面上是为那群贪吃的家伙们购买食材,暗地里是在观察城中各处布置和人员动向。
这也算是青衣交给楚飞岩的第一个任务。昨夜从青衣的口中得知,原本即使来再多的人她也不会担忧,因为有城主无面在,然而不知是何缘故,无面已经失踪多日,各方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哟,狗爷来买包子啊,正热乎着呢!”李贵热情的打着招呼。几天下来,大家都已知晓广元阁来了个了不得的伙夫。传闻此人功力深不可测,深受阁主青衣器重,谁也不敢小视。
“你看那浑圆的臂膀,结实的肌肉,神秘莫测的笑容…真不愧是高人风范啊”
旁人都在纷纷议论,狗剩听在耳里,很是受用,笑容愈盛广陵城果真是个好地方。
狗剩余光一瞥,奇道“飞岩,你吃包子干嘛躲那么远?”
楚飞岩老脸一红,心道我总不能告诉你前几日我刚砸了人家摊子吧。于是昧着良心应道“我这是练身法呢。”
说罢快速向前走了几步,恰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嘈杂声,然后一个半圆形的东西朝着楚飞岩的脑门飞了过来。
楚飞岩自然迅速躲过,可怜狗剩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捂着脑袋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扔的?”。
“不好啦!三霸回来啦!”
随着这一声高喊,街边的店铺个个争先恐后的收起了摊子,生怕迟则遭殃,就连向来霸道的李记包子铺也不例外。
须臾,狗剩看到三个手提木棍,着上身,穿着红裤子的大汉走了过来,乍一看跟街边流氓没什么两样。
“奶奶个熊的,刚才是谁骂俺们的!”
当先那人怒吼一声,声若洪钟,双目似铜铃般瞪着狗剩,将狗剩吓得一激灵。
狗剩满面笑容,悄悄指了指缩在墙角啃包子的楚飞岩,一边心中默念兄弟,别怪狗爷我不厚道,谁让这几位看起来跟屠夫似得,让人心底直发毛。
那人转身一看,果然在墙角看到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年轻人,然后摇了摇头,嘀咕道“混的这么惨,算了,还是早点送你上路吧。”
说罢三人竟一同出手,照着楚飞岩便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