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你不妨劝劝她。”
梁丽丽不死心的在黎承令身边低声挑拨,似是不挑拨的黎承令和黎宁父女决裂便不甘心。
“别再说了。”黎承令微一抬手,紧蹙的眉心显得有些厌烦。
梁丽丽看了一眼依旧神情淡漠的黎宁,咬了咬牙。
黎宁越是这样一脸淡然的不生气,梁丽丽便愈是气恼。
就好像自己准备谋划许久,要跟对手比试一场一决胜负,可对手却不论你做什么都不理你。
况且吵架是需要两个人才能吵的,若是一方根本不接招回嘴,就算你有三寸不烂之舌能吵一个小时不歇气,却也没有用武之地,反而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难受的很。
眼下梁丽丽就是这种情况,憋着一肚子火气想要搞事情,奈何黎宁只冷眼旁观看着你随便搞,但就是不接招不理你,让梁丽丽一把子力气使不出来。
“可是承令…”
“我说了!不要再说那些没用的!家里人事情回家再说,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看笑话吗!”
“好好,不说就不说,你总发什么火。”梁丽丽撇了一下嘴角,不满的嘟哝一句。
而这时包房的门从外拉开,沈老太太和沈荀令终于出现。
沈老太太依旧穿着一身黑褐色立领对襟的中式服装,头发梳的干净利落一丝不苟,攥着手杖步履沉稳缓缓入内,众人俱都起身相迎。
沈老太太不笑时,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在,让人不由得望而生敬。
“都到了。”沈老太太走到上首站定,扫了一眼在座众人。随即微压了压手,“都坐吧。”
“亲家老太太今日看着格外容光焕发呢。”梁丽丽没话找话的拉近乎。
沈老太太微扬了扬嘴角,有些生冷的呵笑了一声,继而道“如果我真的容光焕发,那也是你们黎家的功劳。”
沈老太太面含浅笑的说着这番话,乍一听不过是寻常的客套话。
可知道事情经过的人,听了这话不禁会觉得沈老太太是在揶揄梁丽丽。
梁丽丽也陪着呵呵笑了笑,“您言重了。功劳不敢当,但是前些天给您和亲家还有谨珩添麻烦了。我也是心下焦急才会做出那些不当举动,还望大家体谅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