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因为,他想要将这名字狠狠的,永远的,牢牢的,刻在心里。
于乎,便听得怀中白衣女子,道说一句“我叫……素千寻!”
话毕,晕昏过去……
数日后,某山洞之中,一个身背大葫芦的少年,正坐在一堆柴火前,用一个稀奇古怪的物件熬着药;脸上尽显忧愁,不停用叶子煽动着火堆,希望能快些将药煎好。而在他一旁不远,则是一位美若天仙般的白衣女子,此刻正躺在一块巨石上昏睡,由见憔悴之色,可猜她伤得很重;此之二者,正是张小北和素千寻。
久过良时,等得药好,张小北又用一稀奇古怪的碗,将其盛好后,便走到素千寻身边,轻声唤道“来素素小娘子,喝药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熬的,包治百病,非常管用!我跟你说,上次王大胆家那牛吃了撑着,便是喝了我熬的这神药,立马就变好了!所以,来,素素,快把它喝了!”
然这间,在张小北一手搀扶下,素千寻虚弱无力醒来;而出于迷迷糊糊状,故没有将张小北这番话听清,只闻得喝药之意,否则,定不会下肚。
“咳咳!我……我昏迷多久了?”药刚喝完,素千寻竟不理自己伤势,而是着急的问。
“不久不久!才七天而已!”张小北自不觉时息长久,反觉得短暂;只因和素千寻的息息刻刻里,他都觉得快乐无比。
但是,素千寻却似乎有什么心事,才听得他这话,慌道“七天?我居然浪费了七天?不行,我得去找妖珠,否则……否则我们万妖城将有危险!”
“妖珠?”听得这二字,张小北当即心里一凝,疑道“怎么这么耳熟?”
可还未等得他想个清楚明白,便见素千寻咬着牙齿忍着痛,想从大石床上爬起来;刹,张小北眼疾手快不容多想,连忙扶住她坐起,担心说“素素小娘子,别激动!别激动!千万别动了胎气……呸呸呸!是千万别动了气,没有胎!”
“哼!登徒浪子,休再胡说八道,否则……”素千寻说着就举手想打,可却未由把话说完,突觉肩膀衣服滑落,立时身子传来一阵寒凉,遂低头一看,登发现自己此刻,竟没有半点衣服作遮拦,只留一块白布作包扎;瞬,桃花春色满园间,蠢蠢入目,酥胸半掩似如水,滚滚东流,香艳之!
“哇喔!”
见此艳幕,张小北看得两眼似快要瞪出来,鼻血直流间,已然成痴成呆。
“你……你居然……哼!”
素千寻被气得不行,当即就一个耳光煽在张小北脸上,打得他脸上一个巴掌印,疼如火烧。毕竟,女子贞洁事大,尽管张小北之前是为帮她包扎伤口,可失礼就是失礼,不敬就是不敬,无有太多借口;何况现在此幕,张小北竟心生欲邪,盯着素千寻看得鼻血直流,廉耻之下,换做旁人也不能相忍。
而对此,张小北也自知不对,故被煽打一耳光,也仍是心虚,低下头,道“素素,对……对不起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决不食言!”
“哼!无耻小儿,谁要你负责到底?”素千寻吃力般穿好衣服,恨道“等我伤好,定挖了你双眼,剁了你双手!咳咳……”
“行行行!要杀要剐,我都听你的!但是你现在伤的如此重,所以你得先听我的把伤养好,不然……不然你怎么挖我双眼?剁我双手?”
张小北说着,便想让素千寻躺下歇息。可谁料,她却不领情,道“起开!我还要去找妖珠!”
“等一下!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东西,让我捋捋!”话毕,张小北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好一阵子后,猛地一拍脑门,道“素素小娘子,好像……好像你说的那什么妖珠,我有!”
“你有?切!”素千寻一脸怀疑加